家伙忒不要脸,终于有人能治一治他了。当年在锡兰岛上,这对狗男女,当着一个太监的面,玩你情我浓!
「好好好!请永乐剑!奉天殿乃神器所在,咱们在这里胡闹,到底是有些不合规矩,你看于少保的脸都黑了,这样,咱们去外面外面地方大,放得开!」朱祁钰那是看出殡不嫌事儿大,群臣已经退朝,奉天殿无人,但在这里胡闹还是太胡闹了。
到殿外,就没有这些困扰了。
于
谦脸色变得缓和,他刚才还在想怎么劝谏,陛下就已经找到了更加合适的场地,奉天殿看似宽阔,可是毕竟杂物众多,这要是摔坏了什么,还要治失仪之罪。
殿外好。
谁还不想看个热闹呢?
唐兴面色大变,李宾言这家伙,居然请永乐剑决斗,他怎么敢还手!
唐兴转念一想,乐呵呵的说道:「那就走。」
唐兴也不披甲,更不执刃,摆出了一副怯于私斗的架势,看着李宾言笑着说道:「来吧,朝这儿刺!」
镇海侯指的地方是奇功牌的位置,这可是奇功牌,就看李宾言敢不敢真的动手了。
李宾言拔出了永乐剑,指着唐兴,厉声问道:「你污我清白,我什么时候贪腐钜万,什么时候,招惹了丁烈的女儿,什么时候招惹了郑氏女,什么时候埋宝藏了,什么时候锡兰授了锡兰女王许世敏孩子,什么时候在大浪山游泳,什么时候在倦马河饮马,什么时候李家屯屯兵了?」「我什么时候在狮山下猎狮,什么时候在自由城迎娶了葡萄牙公主,和葡王成了连襟,什么时候梦授方位助尔等脱困罗盘紊乱之海,还有那宾言海峡算怎么回事?」「还有,你还给我编了一首诗,一剑西来开天门,平波斩浪诛妖邪,妻妾成群万国荟,金银财宝四海留!」李宾言是越说越气,一抖剑花,大声的说道:「吟诗连个格律都不讲,拿起兵刃来!」
唐兴仍然不执兵刃,底气十足的说道:「但有一件事是真的,那就是在珊瑚宫海之前的风暴中,的确是太师椅卡住了舵轮,才没有偏航,这是真的!」
「就只有这一件事是真的!」李宾言立刻反驳道。唐兴表情悲拗的说道:「一件事是真的就是真的!李老三,我差点回不来了!你知道吗?!」
「我唐兴出海五年,缺衣少食百般辛苦,你也为我想想啊,大明也是第一次全球航海,大家都没有经验,有什么远洋的病,有什么远洋的困难,我们都不知道,你知道我吃了多少苦吗?我不带把椅子出海,不竖个念想,路上万一人心散了,我就是再厉害,能把船队带回来?」
「所以,借你威名一用,你也不肯吗?」
「当然肯,可是…可是…」李宾言犹豫了下,出海,的确是辛苦,他清楚,唐兴需要一个念想,竖一个旗子,李宾言这个太师椅,的确好用。
李宾言犹豫了。
朱祁钰一看这架势,就知道李宾言心软了,这不是李宾言好糊弄,到底是抵背杀敌的战友,唐兴打出苦情牌,这李宾言自然有点难以招架。
朱祁钰笑着问道:「国丈的意思是,朕准备的远洋船,还是单薄了些?朕的错。」
皇帝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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