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亨点了点山外九州确信的说道:“于老师父必然是认为:山外九州的流民入关,开关放百姓进来,瓦剌人夺取这三关易如反掌。”
“不开关,则相当于将山外九州拱手相让,民心丧则失地。”
“其实让臣来看,这开不开关,都一个样儿,这三关,一个都守不住。”
“瓦剌窥伺中原多年,连郭敬这类四朝老宦都为他贩卖禁物,这三个关隘,必然是奸细无数,里应外合,没有不破之理。”
石亨何人?大同军阀,他能不知道郭敬干的那些腌臜事吗?他知道的门清儿,所以对边戍,他和于谦的判断非常相似。
朱祁钰闭目良久,他之前和于谦谈过一次,希望可以把战场定在塞外,于谦否决了他的提议,甚至认为内三关都守不住,瓦剌必至京师。
“臣有守城十略,还请陛下过目,末将没什么本事,就是会打仗,于老师父虽然才智无双,但难免有遗漏之处,请陛下查阅。”石亨从囚服的袖子里,拿出了两本奏疏来,很长很长。
朱祁钰拿过了那两本奏疏,笑着说道:“朕看看你写了什么。”
第一本是具体的城防建议,的确是个查漏补缺,石亨常年在大同与瓦剌人打交道,对他们的本事门清儿,有很多针对性的招数。
第二本奏疏则是抓拿胡商,清查奸细,这也是石亨在大同的主要工作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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