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次,却没有她可以思考和接受的时间。
夏竹抓起旁边的吹风筒吹头发,热风吹拂到脸颊肌肤,皮肤变得越来越放松,温热的触感让她确信自己还活着。
整理好情绪,她才走出卫生间。
季扶生瘫坐在沙发上,双脚架在茶几上。他看到夏竹走出来,将手机搭在胸膛上。
“真扫兴,我正跟美女们喝着酒聊着天呢。”季扶生抱怨道:“说了让你跟我去喝酒,你不听。你要是跟我去喝酒,就不会遇到这茬事了。”
夏竹看着窗外,天已大亮,阳光透过落地窗,落在洁白的床铺上。她声若蚊蝇:“他呢?”
季扶生轻描淡写:“送警局了。”
夏竹站在他面前,平静里带着丝丝忧伤,复杂的思绪再次涌上心头。
“怎么?舍不得啊?那我又是好心办坏事了呗。”季扶生顿感不悦,滔滔不绝地说:“你现在怨我也没辙,人已经被带走了,指定是前途尽毁。他不止侵犯你,还要置你于死地,你是不是忘了你刚刚差点就要死掉了,看你被吓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酒店安保这么差,住客被醉汉入室侵犯,谁敢想那是你日思夜想心心念念的男人啊。”
季扶生望着她,惊叹道:“你不会得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了吧?爱上性侵犯?”
夏竹没有说话,她转身要离开,低头看到自己的行李全部被打包好放在玄关处。她回头望着季扶生,屏幕的亮度照在他的脸上一会儿泛青光一会儿泛粉光,眼里写满疲惫感。
只见他叹了一声,扔掉手机,抓起茶几上的半瓶酒一饮而尽。酒瓶被重重地置放在桌面上,他走到夏竹面前,撰住她的手腕,将她拉扯到床边。
她希图唤醒他的理智,祈祷他还有一丝人性在,“季扶生。”
他没有给予对方思考的时间,无视她的疼痛,用力将她摁在被子上,欺身而上。情景重现,夏竹惴惴不安的心态再度陷进崩溃,她大声嚷嚷着:“你要干什么?”
她言语辱骂季扶生的卑鄙无耻小人行为,不断奋起反抗。
季扶生抓着她的手腕,任她在身下扑腾反抗,宛如一条任人宰割的小鱼。他的眼神充满杀气,手心中的手臂能明显感觉到一股抵抗的力量。
他凑近她,她趁机攥紧拳头挥向他的下颌骨,这一举动似乎惹恼了季扶生,他更加肆意妄为,亲吻她的脸颊,摁她双手的力度更加明显。
肾上腺素上升,夏竹的怒气达到顶峰,一口咬在他的脖颈上,疼得他松开双手。夏竹趁机扇了他几个耳光,他疼得捂着脸趴在被子上大喊大叫。
她跑下床,拿起桌面上的空酒瓶,指着他质问:“你发什么酒疯?亏我这么信任你。”
他疼得无法开口,只能嗷嗷几声。
“没想到你也是这样的人,我真是看错你了。”
谁知,季扶生猝然哈哈大笑起来。
“你不要发神经。”
“你才发神经。”季扶生坐在床上,捂着被打红的脸:“你的力气明明挺大的嘛,怎么就不敢跟他拼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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