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您到了就上菜。”
话音刚落,季扶生就从门外走了进来。
两人相视一笑,之间多了一丝微妙的感觉。他上身穿着一件黑色内搭,一件深灰色的薄衬衫,下身搭配休闲黑色长裤,就连脚上穿的也是黑色的匡威帆布鞋。
他的衣服,基本上是深色居多,黑色为主,从来没有见他穿过明度高一点、纯度低一点的服装。
全身上下,只有他的头发是最显眼的。
他刚坐下,就捧起服务员盛好的冬阴功汤大口喝了起来,他说:“太饿了,这几天没吃到一口好吃的。”
“你去哪里了?”
“博城。”季扶生不禁感慨那边的餐饮:“天天都在吃小炒肉,那边的海鲜还没有牧城东海的好吃,卖得还很贵,贵就算了,还做得不好吃。”
他狼吞虎咽地吃着,还不忘了把好吃的夹到夏竹碗里。他说:“你得多吃点,看你瘦的,风一吹肯定得被卷跑。”
他又提到:“上周博城刮台风,路边好多棕榈树拔地而起,听说还有人被吹跑了,一点也不夸张,要不是亲眼所见,都不知道风能有那么恐怖。牧城的草原风和它对比起来,就是纸扇子扇风。”
夏竹安静地听着,他分享了很多很多趣事,都是这些天和陈宏介等同事们在博城的经历。一直说到嘴皮子累了,他才停下来认真吃东西。
两个人吃着8道菜,季扶生吃了四分之一的量,他放下筷子,身子往后一仰,一脸满足:“舒服,人生就应该是这样的。”
夏竹把每道菜都认真地品尝了一遍,说来奇怪,第一次吃和第二次吃,完全是不同的味道。或许,这和心理医生提到的胃是情绪器官,味蕾与自身情绪有关。
季扶生双手撑着下巴,勾唇凝视夏竹:“感觉怎么样?这家店的菜品没有让你失望吧?”
夏竹将嘴里的食物咀嚼吞咽,回答他:“挺好吃的,第一次没有认真吃,没注意到味道比较独特。”
季扶生打了个响指,露出洁白的牙齿:“这家店的厨师都是专门到泰国请来的,绝对是正宗的泰国风味。”
“你怎么知道?”
“不告诉你,免得你又要笑我。”季扶生话锋一转:“你不是要聊聊吗?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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