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故意派出去的卧底,大老爷说不准就能免了你的罪责,你也可以重新回到县衙,那样我们也可以轻松一些了!”
张文远心里刚升起来的一点儿崇敬之情瞬间荡然无存,看着一脸认真的郎舅俩,摇头道,“小人多谢恩相的大恩大德,但就凭一个刘汉恐怕扳不倒宋江啊!”
高克疾愤然道,“为何扳不倒?”
张文远道,“俗话说得好,捉奸捉双,捉贼捉赃,恩相可曾拿到宋江通匪的真凭实据,比如书信或者证人?”
高克疾道,“陈三郎、唐牛儿做不得证人?只要严刑拷打,想要一份口供并不难!”
张文远道,“如果他们突然暴毙了呢?”
高克疾后背一凉,“这……他们安敢如此?”
梁坤插话道,“姐夫,整个县衙上下都是他们一伙的啊,要让一个人暴毙而亡实在太简单了,你一定要小心行事啊。”
高克疾越想越心惊,最后就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无奈地说道,“那你们说该怎么办?”
张文远道,“郓城县已经是塌方式的涉黑了,光靠县里是绝对不可能成功的,恩相若要立此大功,必须请州城出面才行!”
高克疾道,“就这么点儿小事就请济州府出面,老夫先不说请不请得来,只要开口先就得被府尹狠狠地责骂一顿!”
张文远笑道,“恩相说的有理……所以小人建议你再忍一忍!”
高克疾不满地道,“你的意思是什么都不做?”
张文远不置可否,“现在动手,即便抓住了也只是小喽啰,抓不住就会打草惊蛇,怎么算都是一笔亏本的买卖啊!”
白白地放弃这次绝佳的机会,高克疾感到十分惋惜,“欸……可惜,可惜啊!错过了这次良机,不知还要等多久!”
张文远虽然记不清刘唐是什么时候来的郓城,但他记得梁山泊是打劫过一个超大的客商,得到了大批金银,晁盖才想着报答宋江,既然如此,只要盯着那个客商不就行了。
想到这里他就问道,“恩相,最近可有大规模的客商经过咱们郓城县?”
高克疾见他突然问起客商的事,还以为他要用客商做诱饵埋伏梁山泊贼寇,苦笑道,“你这一招恐怕行不通,既然朱仝和梁山是一伙的,咱们就在明处,他们就在暗处了。”
张文远道,“恩相啊,你想岔了,咱们连一个刘汉都抓不住,又哪里有胆气去埋伏梁山泊啊?”
高克疾瞪眼道,“那你为何有此一问?”
张文远故作高深地道,“江湖上最讲究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宋江和朱仝、雷横等人一起放走了晁盖,给了他活命之恩,这个天大的恩情他还没还呢。据我所知,晁盖这人最重义气了,这个恩情他不是不想报,是没有能力报。如今他为一寨之主,养着一千多人,每日耗费巨大,他就算想报恩也有心无力。不过如果能发一笔大财的话,他肯定会派人到城里来寻宋江报恩,到时候我们就可以人赃并获了。”
见他说得这么没谱,两人都是一脸淡然,梁坤道,“小张三,你说得也太玄乎了吧,你就那么肯定晁盖那厮一定会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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