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是什么?”焦挺一头雾水,“爆表又是啥意思?”
张文远懒得解释,“没什么意思,就是说你们这些习武之人怎么不喜欢女人啊?”
焦挺正色道,“色是刮骨钢刀啊,我等习武之人怎能贪恋美色?”
张文远十分无语,“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叫君骨头酥。是这意思吗?”
“啊,对对,就是这意思!”焦挺还以为他幡然醒悟了呢,“三郎以后也要戒女色、清心寡欲,不然你每日早起打熬筋骨,岂不是白费了?”
张文远心说你知道个屁,我每天早起打熬筋骨就是为了多近女色啊,你却叫我清心寡欲,我真是白认你这个兄弟了。
三人说说笑笑,很快就到了大街上,路过冯家院子的时候,张文远悄悄地朝里面看了一眼,小院还是那个小院,但却大门紧闭,不见炊烟。看着里面残留的刚办过丧事的痕迹,张文远的心里竟然生出了一丝愧疚之情,心说,“咳,王翠云,真是不好意思啊,这一切都不是我的本意,我真没想过会玩这么大啊!”
正忏悔时,院门突然开了,王翠云就像是《非诚勿扰》的嘉宾一样缓出现在了他们面前,虽然穿着一身麻衣素服,头发也没怎么打理,只是随便盘了个髻,但却更加妩媚动人、我见犹怜,让人恨不得一把搂在怀里,好好地保护一下。
王翠云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包裹,见焦挺和时迁看向了自己,脸上顿时变得不自然起来,“那个……嗯……”
时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见状连忙拉了焦挺一把,赔笑道,“俺们先走!”
焦挺唯唯,“嗯,好,走!”
二人说完就像做贼心虚一样地溜了,看他们这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张文远恨不得在他们的屁股上踹两脚。
王翠云见他们走远了才从院门里出来,又四下看了一眼,没看到其他路人,就把手里的包裹递到了张文远面前,柔声说道,“东家,听说你今天要去府里公干,俺没有准备别的,就给你煮了几个鸡蛋,你带在路上吃吧!”
张文远有些尴尬,但还是迅速地伸手接了过来,笑道,“谢谢啊,家里没事吧?如果觉得一个人在家里苦闷就去我那里吧,也不是说要你去做工,只是我们家里人多热闹,说说话心情也好一些!”
王翠云嗯了一声,一张娇美的苹果脸不知何时变得通红透亮起来,“嗯,俺吃完饭就去!”
张文远还想说几句话来增进他们之间的感情,但街角突然出现了两个行人,只得把包袱往自己的包袱里一塞,用自认为十分有雄性感染力的声音说道,“时间不早了,我要走了,你快去忙吧!”
王翠云也看到了那两个路人,嗯了一声,又娇羞地看了他一眼就迅速转身,啪地一声关上院门,独留他一个人在秋风中凌乱。
这一抹低头的娇羞,正是我挥之不去的哀愁啊!
张文远笑了笑,抬脚往前走去,见焦挺和时迁在前面等他,也没有说话,只是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赶紧走,别迟到。两人心里神会,默默地在后面跟着,不多时就出了城门,又等了一会儿高克疾就带着梁坤和两个土兵出城了,七人汇合成一队,径直往济州府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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