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还有点儿自知之明,但梁端却不这么认为,哈哈笑道,“哎,求之兄说哪里话,我等在此会友,又不全是作诗填词,也有丝竹品鉴,你音律无双,大可以去一展才华,也好让我等一饱耳福啊!”
张文远还是推辞不去,“雕虫小技,难登大雅之堂!”
梁端是个八面玲珑之人,见他一直推脱很快明白了他的顾虑,便向高克疾拱手行礼道,“高相公,在下曾偶然间得闻求之兄一曲妙音,绕梁三日而不绝,如今想起都还唇齿留香,不甚向往之。本想这次文会之后就前往郓城走一趟,拜求之兄为师学成此曲,不料却在此相遇,在下心甚喜之,想请求之兄上楼一晤,不知可否?”
高克疾见他说得郑重其事,言语间给足了自己面子,便哈哈一笑,大大方方地说,“不妨事,不妨事!小张三虽是下官的属僚,但下官从不以属僚待之,既然你想请他与会,下官自然无有不从。小张三,你不用顾忌老夫,老夫就在此饮酒赏景,不需要你陪着。”
得到了高县尉的允许,张文远才松了一口气,随即又为难道,“在下走得匆忙,未曾带得乐器,却该如何是好?”
梁端不以为然地道,“这不需你担心,上面自有!”
听他这么说了,张文远才勉强答应了,“既然梁公子盛情,在下只好勉为其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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