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舔狗吗?
他微微摇头:“不合适,我与那女人尚未走动几次,送饭太过唐突。”
王姝月起身,走到丈夫身后轻轻捶背道:“那夫君便说是姝月送的,她见过我。”
“只是浅表谢意而已,唐突不唐突,不还得看夫君的手段吗?”
赵庆:……
他转身认真盯着娇妻,眉头皱起。
姝月怎么看着比自己还想娶那女人???
周晓怡是还不错,可亲传和杂役的差距在那里摆着,这不纯粹痴心妄想吗?
而且去撩拨一个亲传,不安稳,那女人身上还不知道有什么事呢。
可钱长老都跑路了……?
那也不考虑。
他郑重道:“此事莫要再提了,不妥!”
王姝月抿嘴点头:“姝月听夫君的,以后不会再提了。”
“姝月知道夫君心有顾虑,家中之事全凭夫君做主。”
“那便不要什么仙子了,万一姝月明年测出灵根,与夫君一同修行便是。”
“夫君明日出行,万事小心。”
“早早回家,莫要让姝月在家中担惊受怕。”
“以往夫君外出都是一整天,姝月在家中饭也吃不下。”
“姝月明早为夫君煲好豹骨,夫君在外奔走,饿了也好有吃的。”
赵庆:?
“城里有面馆。”
……
第二天,血衣楼。
婉儿刚刚送走一位客人,便注意到了刚刚走到门口的赵庆。
她迎到近前,感受到对方身上愈发浓郁的压迫感,心神颤动间,屈身恭敬道:“赵客卿。”
赵庆微微颔首:“婉儿姑娘不必如此客气。”
女修知道眼前这位新客卿,素来不爱抛头露面,便直言道:“我随客卿去二层隔间说吧?”
片刻后。
赵庆站在朱漆木门前,取出了灵戒中的客卿令牌。其上光华流转,隔间的门被轻易推开。
入目所见依旧是上次那般模样。
他暗暗思索,这客卿令牌倒是和回马巷的灵刻牌有些像。
婉儿站在一侧,目光快速扫视隔间中的布置。
脆声道:“您先歇息一番,婉儿去取茶具。”
而后又问:“不知赵客卿平时爱喝什么茶?”
赵庆走入隔间中,眉头微皱,道:“同往常一样便可。”
婉儿屈身行礼。
又道:“赵客卿之前喝的也不同呢,春天楼中供的是清风使,取自玉川。夏天喝的是更清凉的不夜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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