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紧咬牙关,目光中透出一股决绝之意,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他沉声说道:“从这一刻起,公子便是我的新主,张松愿为公子赴汤蹈火,死而后已!”
刘禅微微一愣,似乎没想到张松会如此表态。
他挠了挠头,“呃......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张松眼神坚定,沉声道:“听闻小公子在涪城宴会上的表现,松觉得,小公子比皇叔更值得效忠。”
刘禅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炽热的光芒,他激动地站起身,对张松说道:“我不相信。”
“谢主......啊?”张松差点儿被闪了腰。
他不禁在心中暗自腹诽:不相信你激动什么?不相信你站起来做什么?不相信你拿眼神勾搭我??
刘禅也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问张松:“永年,你可知道什么是投名状?”
张松眼神瞬间凌厉,他拱手一礼,声音中带着几分谨慎:“小公子想杀谁?”
刘禅微微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他挥手道:“永年是谋臣,我岂会舍得让你去杀人放火?”
张松闻言,心中的紧张消散了大半,他定了定神,恭敬地问道:“那小公子有何事需要松去办?只要松能做到,万死不辞!”
刘禅微笑着摇了摇头,淡淡道:“永年言重了,我只是有一事不明,想向你请教。”
张松拱手道:“小公子请说,松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与法正、孟达,因不得志,长久以来未得刘璋重用,故而背叛旧主以换取个人的荣华富贵,可对?”
张松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讷讷不能成言。
刘禅又追问:"那么,何为臣子之道?若刘璋值得辅佐,则尽心尽力;若不值得,便堂堂正正地离去。背叛旧主以求新宠,这难道是人臣应有的行为吗?
张松的脸色变得铁青,额头布满了豆大的汗珠。
刘禅并未打算放过他,他决定给予张松最后一击:“刘璋虽然愚蠢懦弱,但却能听取善言,并不是一个无道之主......”
“小公子!”
张松终于忍不住,声音凄厉地打断了刘禅的话语。
他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从关索腰间猛地抽出长刀,“张松自知罪孽深重,唯有以死谢罪!只愿皇叔与小公子能速速平定益州,让百姓远离战火之苦。这是蜀中老幼百姓最大的幸事!”
直到张松举刀自刎时,刘禅才挥了挥手,似是在叹息。
关索始终保持着高度警惕,当见到刘禅的手势,他身形一动,如飞燕般掠上前,轻松夺下了张松手中的长刀。
张松此刻仿佛用尽了最后的力气,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面对张松疑惑的眼神,刘禅轻笑着回应:“我需要像你这般识时务、弃暗投明之人。世事总是有两面性,对于刘璋而言,你是背弃旧主的叛徒,但在我眼中,你的价值不亚于股肱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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