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例。我记不太清楚。”聂晓亮脑子笨,不爱记事情,尤其是这种他听着就头大的官话套话。
再过一会儿,估计他都能把姑父杨汉东跟他说的内容忘个一干二净。
“什么例?怎么可能不让未成年人来往?来游戏厅玩的,有几个是成年人?”秦清风有些烦躁地来回走着。
“风哥,要不咱们做点正经的买卖?”聂晓亮挠了挠头。
这也是杨汉东劝告他的。
“做什么正经买卖?你会做什么正经买卖?我会做什么正经买卖?”秦清风好笑地反问。
其实,作为半个城南街道的混混老大,秦清风压根不需要混得这么惨,别的混混,光是靠收保护费——也就是所谓的市场管理费,都能腰缠万贯,出门都是开小车。
但秦清风家是住在这的,父母以前也在街上做小买卖,因为看不惯那些欺男霸女、乱收保护费的混混,秦清风从小就开始打架,靠着狠辣搏命的态度,渐渐地成为了周围几条街的混混老大。
他肯定不愿意成为自己最讨厌的人,也拉不下脸跟那些熟悉的叔叔伯伯要保护费,所以,秦清风只能靠开游戏厅、台球室赚钱,也顺便养着手下这帮跟他混的小弟。
他都不懂怎么做生意,聂晓亮就更不用说了,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地站在那里,啥出路都想不出来。
“算了,不说这个。这几天你看方不方便,过来我这住一段时间。”秦清风勾着聂晓亮的脖子,跟他嘀咕。
“有什么不方便,风哥是要干谁吗?”聂晓亮眼睛一亮,伸出手掌做了刀往下砍的动作。
做生意的事,他确实没这个头脑。
但砍人他在行啊!秦清风手下第一猛将,就是他亮某人。
“什么干谁?我是要你过来帮我看店,还有收钱开票给买球的人!”秦清风拍了拍他的脑袋。
秦清风信得过聂晓亮,之前他不在店里,也是让聂晓亮帮忙开的票,甚至还带他去拿钱。如果说他要留一个人守家,那就真的是非聂晓亮莫属!
看见聂晓亮还懵懵的样子,秦清风只好继续解释得更清楚一些:
“你表弟不是丢了两万五让我帮他下注吗?这钱就在咱们县来弄,确实目标太大。真要是押中了,中那么多钱,我那个中间人连夜跑路也不是不可能的。”
“所以我打算带一批人去庆丰。符进祥老家是庆丰的,我以前也在庆丰呆过两年,可以找几个人出来帮忙,多分几个点去下注。”
“所以,二十九、三十号这两天。家里这边就靠你来看着,有什么情况,咱们电话联系。”秦清风指了指收银台那里的固定电话。
庆丰不是县,是市!而且,虽然它和金河县所在的西原市是挨着的,但行政管辖上,西原市属于粤省,庆丰市属于桂省。
秦清风要去庆丰,也是出于两边的庄家不一样的考虑,而且两地比较近,真要出什么问题,他打电话摇人,聂晓亮也能带着支援,半天之内从金河县杀到庆丰市去。
“风哥,要不我去庆丰吧?你不在金河怎么行?”聂晓亮听秦清风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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