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有一种成熟妇人的魅力,说话嗲声嗲色,行事上又放得比较开,多铎贝子盯着她那半边酥胸,连杯中的酒水也觉得不香了。
要不就先不用膳了,等将身边这个貌美妇人收用了以后再说?
但他转念一想,德州府城还尚未攻打下来,正是需要养精蓄锐的时候,便咽下了舌角边上的口水,挥了挥手,让她离开营帐,省得自己把持不住。
不过,多铎贝子特意叮嘱身边亲兵,这个妇人须得给他留着,等攻陷了德州府城再说。
“嘿嘿嘿,奴才知道了,一定帮您办理得妥妥当当的。”身边亲兵谄笑道。
随后,多铎自斟自饮,逐渐醉意朦胧起来。
过了许久之后,他隐约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喧哗声,他心想,这是谁如此大胆,胆敢在营中喧哗?
当亲兵头目西讷布库进入营帐汇报,说是穆济伦参领回来了,多铎不以为意道,“那有什么好吵闹的,先让他们入营安歇,有事情等明日再说,我还不信他能翻天不成……”
“我是不能翻天了,但你多铎今日必须死——”
说罢,穆济伦带着孙万千、俞发春等人冲入营帐,不等多铎酒醒,许多弯刀、长矛劈刺过来,将珍贵的多铎贝子大卸八块,死得不能再死了。
“穆参领,你好大胆,竟敢行刺贝子爷……”多铎身边这位亲兵头目怒吼道。事发突然,他根本来不及阻止啊。
穆济伦轻蔑地看了他一眼,“我怕个毛?我家中几房小老婆,都被他们哥俩霸占了,族中几位长辈,向来又和我不对付,即便将来大汗报复,也不过是替我清理门户罢了。倒是你西讷布库,有什么谋算没有,你若是想替多铎贝子尽忠,我们现在就送你上路;若是你想活下来,就把多铎的头颅割下来,许你一个天大的功劳,不用再到草原上打死打活,每天吹风吃沙子……”
西讷布库是大汗的亲侄儿,也算是后金皇族,但架不住大汗儿孙满堂,他这个侄子就不算什么了,即便多铎身边这个亲兵头目的位置,还是他花了许多银子才买来的。
如今多铎死在德州城下,他西讷布库难辞其咎,一个失职的罪名绝对逃不脱,即便他此刻不卖主求荣,等回到盛京以后,也极有可能会被大汗下令斩杀。
想到这里,西讷布库再不犹豫,他一边说着,“我想活,我想活”,一边麻利地将多铎贝子的头颅割了下来。
有了多铎贝子的这颗脑袋,穆济伦、西讷布库、孙万千、俞发春等人,便立即来到营帐外面,向不远处仍在抵抗中的女真士卒喊话,“多铎贝子已经死了,你们还不跪地求饶?”
多铎贝子这次仓促南下,仅带了一千人马,半路上打草谷时折损了一些,这几天攻城时又战死了一些,仅剩下不到八百人,其中又有一两百人,本就是穆济伦、西讷布库的亲信,实际抵抗者,连六七百人都不到。
他们不仅面临上千丁壮的临阵倒戈,又要分出一部分人手,防备城中守军出城突袭,而周进、冯紫英、陈也俊、卫若兰等人所带来的两三百名家丁,一来普遍不是弱手,二来又是以有心对无心,很好地弥补了战术素养方面的差距。
总之,双方你来我往,倒是打了一个势均力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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