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松江伯不帮助你们,实在是这件事情很难办啊。你们四大家族,悍然对松江海港出手,造成了松江守备营的大量伤亡。若是松江伯就这么算了,别人会怎么看待他?他作为松江知府兼松江团练使,在下属们面前还有什么尊严可言?”
“松江伯的意思,是想要对我们剩下三大家族追究到底,严惩不放?"徐辉家主面色不虞道。
柳健冷笑道,“你冲我摆脸色做什么?周氏家族先动手,是你们默认了的,松江伯被迫还击,也是他应有的权利。你们要知道,松江伯在北平城中,连四王八公一系都不敢对他轻易招惹,他会怕了你们不成?这件事情若是不能给出一个说法,便必定没完。”
柳健说话很不客气,但徐辉家主也没有生气,他和曹仲大人、钱宁家主、施耐德家主,相互对望了一眼,不禁喜形于色,眉飞色舞。
他们就怕松江伯什么说法都不要,一门心思和他们斗到底,如今松江伯要求他们对此事给出一个说法,那这个事情就好办了。
“松江伯究竟需要一个什么说法?”施耐德家主对于和谈一事最为热心,他赶忙追问道。
“松江伯绝对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他来到松江府城第一个晚上,便被你们连夜偷袭,事后松江伯为了个人安全考虑,被迫紧闭松江府衙,都不敢上街行走。双方达成默契之后,他又把松江府城管辖权托付给同知曹大人,就是为了避免双方碰面,闹出一些不必要的纠纷。可你们得寸进尺,步步紧逼,以至于松江伯不得不到处求援,广邀好手,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这一仗是不打都不行了。”柳健径直说道,语气中也颇含惋惜之意。
“听你这意思,是过来下战书的?你就不怕我现在杀了你?”徐辉家主紧盯着柳健的眼睛,语气不善道。
“我柳健就是一个废柴,你杀了我有个毛用?”柳健不以为意道,“而且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我作为松江伯特使,前来给你们捎一个口信,你们愿意听就听,不愿意听就拉倒,松江府同知曹大人在场,他才是目前这座松江府衙的主人,是不是要杀我,也由不得你们做主。”
徐辉家主本想说,他今日偏就要做这个主,但一想到如此一来,怕是暴露了曹仲大人和他们三大家之间的关系,终究是没敢再说狠话。
看见话题涉及到了自己身上,曹仲大人连忙出面打圆场道,“不要激动,诸位不要激动,有什么事情可以慢慢谈。”
随后,他又向柳健询问道,“松江伯究竟让你捎了一个什么口信,柳二爷不放明言,不必吞吞吐吐,遮遮掩掩。”
众人心想,是啊,不管双方是不是要大打出手,总得搞清楚了松江伯本人的真实意图再说,便催促柳健不要藏私,径直道来。
柳健便开门见山道,“松江伯的意思是,事情已经闹得沸沸扬扬,江南一带人人皆知,他若是不打这一仗,便没脸再做松江知府兼松江团练使了。但松江伯也知道,四大家族攻打松江海港,周氏家族乃是主谋,其他三大家族不过是遭到牵连罢了。为今之计,他也不想咄咄逼人,便给够你们三家人以充分的时间准备,是打是逃,都由你们三家人做主,反正十日过后,你们不去黄埔滩打他,他就要来松江府城讨伐你们了。”
听说还有十日时间,容他们再三考虑,徐辉、钱宁、施耐德家主总算轻松了一口气,至少一家老小的性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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