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道,现在到处都在谣传,说是盘踞在滃洲、岱山一带的松江三大家族,最近非常活跃,有意攻打黄埔滩,我也不得不防啊。关键时候,松江守备营和松江府团练,未必指望得上,还不如我自己招募一二十名青壮,更能让我安心。”这名商铺东家说道。
松江三大家到底要不要打过来,什么时候打过来,陆河也说不准,但他的眼界却比这名商铺东家开阔得多,知道松江伯周进对境内的管辖力度越来越强,手头的武装力量也越来越训练有素,只有松江伯周进去找松江三大家的麻烦,哪里可能轮到松江三大家来找松江伯周进的麻烦?
陆河也不知道,为什么松江伯周进一定要长别人志气,别自己人的威风,要把松江三大家说得那么可怕,以至于黄埔滩一带的商户,动辄虚惊一场,纷纷联名要求松江府衙,加大对松江守备营的支持力度和松江府团练的训练要求,以便保护黄埔滩一带的商贸活动不受影响。
“或许这就是松江伯周进的目的,利用松江三大家破坏此地的和平稳定为由,加强武装力量建设?”陆河怀疑道。
但他略微细想了一下,又觉得不大可能。松江守备营确实是受周进节制,但松江府团练还有周太监这个监军,话语权也很大,退一步来说,即便周进能将周太监收买,他所掌握的武装人员也最多不超过五千人,能干一个什么?
思来想去,陆河始终不得要领,但好在这些,也与他没有太多的关系。
考虑到相关准备工作,已经初步完成,陆河打算明天便向周进辞行,早一些时间出发,也能早一些时间回来不是?
这一天晚上,陆河在家中和老婆颠鸾倒凤,哄骗着柳珊,将各种样式都尝试过了,也算是尽兴了一回。
但他第二天晌午起来时,感觉腰子疼得厉害,便将出发时间往后推迟了一天,直到第三天才向松江伯周进告别,踏上了前往西北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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