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准备。
一想到这里,北静郡王水溶就不禁生出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他北静郡王水溶还活着,还仍然在朝堂之上任职哩,可这些曾经的老朋友、老部下们,就开始把他这位老大哥不当做一回事了。
“你牛军想要起复,捞一个实缺,真要舍得花上万儿八千两银子,难道我北静郡王水溶替你办不到吗?为何一定要舍近求远,去捧那个松江伯的臭脚丫?”北静郡王水溶坐在内书房里,气呼呼地说道。
虽然说,不能和以前大权在握相比,但北静郡王水溶作为四王八公一系代表,在朝堂之上还是有一定发言权的。
除了仍旧担任内阁辅政之外,水溶还分管理藩院、太仆寺、乐坊司等专设机构。
在其分管范围之内,六品以下低级官员,只要水溶本人愿意举荐,基本上十拿九稳;六品以上、四品以下中级官员人选,水溶也有一定的发言权。
这是水溶作为内阁辅政大臣的体面,若是连几个中下级官员的去留都决定不了,那他在朝堂之上,还有什么威信可言?
水溶正苦闷地想着心思,突然听到王府管家在门外说道,“王爷,理藩院的石光珠大人上门求见。您看是否方便?”
“让他进来吧。”水溶温和地说道。他觉得有一点儿好奇,石光珠找上门来,究竟所为何事?
早些年,石光珠作为缮国公之孙,在营中步步高升,官至平安州节度使一职。后来,他和荣国府贾赦暗中勾连,参与到了叛将孙绍祖买官一案,被勒令引咎辞职,赋闲在家长达数年之久。
北平鼠疫过后,缮国公府损失了大半资产,石光珠担心坐吃山空,便掏出了二千两银子作为本钱,从北静郡王水溶这里,买下了理藩院郎中一职,秩正五品,主管对女真诸部、草原部落的交涉事宜。
若是大周和关外这些游牧民族不打仗,双方恢复正常的商贸来往,理藩院郎中或许可以捞到一点油水。
但现在,双方关系势同水火,清国特使范文程也逃出北平,大周和清国之间再无任何明面上的接触,以至于石光珠这位理藩院郎中,几乎成了一个摆设。
所以,水溶才会感到好奇,石光珠这厮不在家里吃酒听戏,跑到北静郡王府来做什么?
及至石光珠向他汇报说,松江伯周进已经擒获了清国皇帝黄太吉的女儿雅图,意欲拿雅图婚事作为交涉,换取北方草原部落的中立时,水溶才恍然大悟。
水溶万万没有想到,清国皇帝黄太吉居然如此不讲体面,使出了这般下作的计谋,而且还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把他自己的女儿雅图给搭进来了。
而石光珠显然也是利欲熏心,打算利用这件事情,好好地做一篇文章了。
不说别的,就说以理藩院的名义,迎接清国皇室贵女雅图进京,需要调集多少人手,动用多少物力,沿途经过诸多州县时,又能在地方官员头上打秋风。
若是仔细筹谋一番,这一趟走下来,除去花销和上下打点,少说也能赚到一二千两银子吧。
要是在往些年,石光珠恐怕不大看得上这一二千两银子,也懒得辛苦走这一趟,但现在缮国公府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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