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如果有需要的话……”

“我说过报酬只要公园的阵眼，其余一概不收。”

这是程天启做人的原则，不会轻易打破。

同时也是万老爷子最欣赏的一点。

离开房间，程天启应邀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会。

万蕊准备了很多糕点，笑道：“这些都是我亲手做的，不知道小神医能不能赏个脸？”

“我其实一直挺好奇，偌大的万家难道只有你和老爷子？”

这一圈下来，万家给程天启的感觉只有一个。

依然很冷清，好像个没落贵族。

按理说珠城的第一豪门，不该是这种情况吧？

万蕊好似提前猜到程天启会这么问。

双手不自觉的相互握紧，搭在膝盖上苦笑道：“看来小神医平日里很少关注新闻。”

“新闻？”程天启疑声道。

就见万蕊点了点头，“万家现在除了我和父亲以外，其他人全都死于去年的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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