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生的高大威猛却得了这种病……也不知外公能治好他吗?
不对,既然他已经……那是不是已经自愈了?
纪舒放飞自我的胡思乱想,娇羞早已被同情和担忧压了下去。
纪舒远望着母亲的侧颜,心中竟也升起几分怀念,不由湿了眼眶,正想上前——
“舒妹妹!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身后一人满怀惊喜的冲了过来。
喜桃眼疾手快,抓着纪舒赶紧退开,才没叫那人和纪舒撞个满怀。
纪舒抬眼一眼,眼神顿暗。
抽了香帕在身上拍,拧着眉说:
“表哥也老大不小了,该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何况我已成亲了,你该叫我祁夫人。”
来人名叫黄枚曲,是纪老夫人远房的一个外甥,会吟诗作对和画画,科举连考不中,就留在纪家做了清客。
家世不高,眼光却高极了,纪舒还未嫁人前就备受他骚扰,还腆着脸和纪家求过亲。
被拒后明面上不乱来了,私底下仍是登徒子做派,纪舒嫁了人才算摆脱,只是也并未彻底摆脱。
她揪紧了帕子,记起前世一次宴席,她在席间又和黄枚曲撞见。
这厮尾随她,在花厅假山抱住她欲行不轨。
正巧让路过的夫人小姐瞧见,黄枚曲竟大声斥责她勾引自己,叫纪舒在武定侯府祠堂跪了整整三日。
真是冤家路窄。
黄枚曲人模狗样,大冬天还附庸风雅的拿了个折扇,笑着说:
“嗐,我与舒妹妹也是表兄妹,倒也不必大守男女大防吧。”
他猥亵目光流连着纪舒凹凸有致的身子,最后落在那张昳丽的面孔上,馋的满嘴流涎。
这绝色他念了好几年啊,不吃上一口这辈子都不瞑目。
纪舒生了杀心,这猪舌头她一定找机会割了泡酒。
这时,湖心亭来了个仆妇,欠身说道:“大小姐,老夫人请您过去叙话。”
黄枚曲目露可惜,直勾勾盯着纪舒进了湖心亭。
也舒心了,她抬眼看去,见那黄枚曲还绕着湖心亭附近乱走,一双眼睛贼溜溜的乱转,双眸一眯。
她忽然起身说:“祖母和母亲慢聊,我在府上转转。”
“那你小心些,冬天地滑,别跌跤了。”
纪舒应了声,带着喜桃便离开了湖心亭。
冬日积雪厚,下人铲了雪却没铲碎冰,冰化在路上,走上去踩水的声音十分清楚,纪舒知道身后一直跟了人。
她假做不知,一路寻着记忆中的路找了过去,最后停在了一座湖泊旁。
湖面上结了厚厚的一层冰,即便艳阳也没晒化。
纪舒吩咐喜桃:“方才忘了叫上严妈妈了,你回去和严妈妈说声,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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