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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外祖人呢?谢恒人呢!上午审的,这个时候也该审完了吧!我外祖是王爷,你们不能刑讯逼供!”
“哦,你说乾西王?他早就回王府去了啊。”
“什么?!”
这句话惊到的不仅是谢任飞,还有老王妃一行人,老王妃本来躺在床上,听了这话一下子滚了下来,爬到栏杆边道:
“王爷回去了?为什么!为什么王爷回去了,我们却要留在这里!”
“谁让王爷自己认罪了,而你们偏要包庇谢任飞?”
锦衣卫哂笑道:“前两日乾西王就已经把真相和盘托出,还在供词上签字画押,他唯一的要求就是把谢恒带走。太子殿下请示过皇上以后,乾西王被贬为乾陵郡王,先回王府安置去了。”
老王妃努力挺起上半身,喘息粗重,像只脱水的鱼。
“他、他只把谢恒带走了?他、他竟然只把谢恒带走!谢磐,谢磐——”
老王妃目眦欲裂,忽然僵直了身体,噗地一声喷出一口血。
谢氏抓着栏杆撕心裂肺的喊道:“娘!”
锦衣卫赶紧喊人进来把老王妃带了下去,谢氏放生大哭,谢溶月没了之前的镇定,失魂落魄的呢喃:“不可能、不可能……”
绝望的阴影笼罩在众人头顶,翌日清早,锦衣卫放饭时,谢氏问道:“我娘如何了?!”
“死了,尸体已经送到义庄。”
“我娘是乾西王妃!尸身为何不送到王府!为何不发讣告!”
“送了,乾西王不收。”锦衣卫一脸同情的看着他们,“乾西王说了,贩卖阿芙蓉是重罪,而你和老王妃这么多年来放任谢任飞在江州为非作歹,才会致使他干了这些错事,王爷正准备切结书,要与你们恩断义绝。”
谢氏两眼一翻,巨大的打击使她一头栽倒在地。
谢任飞慌了,大声喊着娘,锦衣卫已经有了经验,叫来兄弟又把谢氏带了下去。
谢溶月哭了,她隐隐有预感,这回她怕是逃不掉了。
祁承序叫住锦衣卫,惊慌失措道:“兄弟,求求你,求求你帮我给我哥带句话。我哥是护国公!你让他救救我,我对乾西王府的事一无所知!我发誓!我要与谢溶月和离!求求你们了!”
锦衣卫:“国有国法,出事前你要休妻谁也拦不住,可现在,你就别想了。有这个功夫,不如多吃几顿饱饭,否则……以后就再也吃不上喽……”
祁承序摔坐在地。
谢氏身体比老王妃强健得多,挺过来以后又被送进了牢中,这次她没有了先前的镇定,像个泼妇一般每日都在辱骂乾西王和谢恒,偶尔甚至把谢任飞看成谢恒,隔着栏杆就要掐死他。
她双目浑浊,模样疯癫,怕是已经失心疯了。
谢任飞撑了几日,再也不能哄骗自己谢磐还能救他们,他们已经被彻底抛弃了。
“来人!我要认罪!你们去把谢磐和谢恒抓回来!阿芙蓉的事,是谢磐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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