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大腿,坐起身。
……
五皇子正在二皇子府上,汇报刚刚的行动。
“什么,聂山败给了那个丫头?她刺出了蕴含真意雏形的一剑?夏远的修为可能比你高了?”二皇子愕然。
一连三件大事,冲击他的心脏,让他一阵晕眩。
他扶住座椅把手,琢磨一阵:“那丫头的天赋可能比我们以为的还要高些,也可能父皇悄悄给了夏远什么,助了那丫头。哼,他一向偏心!”
“至于夏远的修为,应该不可能比你高。”二皇子端起茶,“他能一刀鞘救了聂山,是因为熟悉那丫头的剑。”
“被他摆了一道!灵石和丹药就算了,我藏了两年的酒也没了!”五皇子心中悲痛。
“没事。”二皇子安慰他,“两坛酒罢了,身外之物。”
五皇子听了,小心地瞥皇兄,低声道:“其实还有一样。”
“还有一样什么?”
“夏远问我有没有美人。”
“你哪来的美人?”
“我说皇兄有。”
“……你说的哪一个?”
“那个戏班子。皇兄,你别冲动,一个戏班子罢了,身外之物、身外之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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