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很雀跃。
就像婆婆说的那样,这里没有含月,只有殿下和自己,自己独占了殿下。
她爬到殿下怀里,拉殿下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侧,就像他一天前搂草原奶牛的那样。
靠在这温暖宽广的怀抱里,她感到喜悦。
她高兴得太早了。
屋门没落锁,她讨厌的草原奶牛一把推开门,拎着一坛酒进来了。
她来听夏远许诺的秘密。
与夏远独处和等待秘密这两种情景,让她感到欢喜。她没把冷秋当做一个**,小孩子就像木偶一样,不用避着。
她高兴的也早了。
屋门又一次被推开,乌日图和巴根走了进来。
他们来打探夏远对自家妹妹的感觉,顺便问问袭杀金蝉圣子的计划,没想到,自家妹妹就在夏远的房间里。
五人坐着,一时有些尴尬。
“听到他们的消息了吗?”夏远问。他们是指别的队伍。
乌日图回答:“还没有,我问了斩魔人的首领,他们与东部几乎断联,只与南部和西部有着稳定的联系。大约明日中午,就能通过来往的信鸽,知道南部和西部的讯息了。”
“不知道他们有没有遭遇袭击。”巴根想到路上遇见的魔,低声说。
“他们没事。”夏远说道。
“七殿下怎么知道?”乌日图疑惑。
“六国队伍杀了魔的探子,东去的队伍没发现魔,云国的队伍发现了魔的行踪,但没追上。”夏远以预言般的口吻说道。
想要袭杀金蝉圣子,他首先需要草原三人无条件地信任自己。
“殿下如何知道?”乌日图惊疑不定。
夏远一指天空:“天上的火号鸟都是我的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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