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乌兰心中一咯噔，感觉坏了。

虽然乌兰的确那么教过阿茹娜，但处境不同，思维也会跟着改变，身为阿茹娜的母亲，她还是不希望女儿那么做。

她压住阿茹娜：“让我看看。”

阿茹娜一愣，这个要怎么看？

反应过来后，她全力挣扎着，放夜明珠的架子被她踢倒了，珠子落在床上，滚在她的身下。

帐里一片黑，只有她的肌肤，被夜明珠照得晶莹透亮。

乌兰瞧那晶莹透亮里，松了口气。

还在。

还在是还在，但已不是原来的了。

阿茹娜挣脱开母亲的手，缩在角落，庆幸有《两仪秘典》，又想到情郎因为有了秘典，才放心碰她，心中温暖。

错怪了女儿，乌兰有些愧疚。

她拉阿茹娜的手：“好了，净竹叶的事，就不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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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茹娜坐着不动，沉默抗议，想再索要些好处。

乌兰又哄两句，不见她好，白日里因部落事务而生出的烦躁归来，她又想到一个方面。

既然没做，就证明女儿没有听她的教导。

她拍一下阿茹娜的脑袋：“你这胆小鬼！”

阿茹娜：“……？”

她很想为自己辩解，但辩解了，还得挨更多的骂。

缩缩身子，她装出的委屈，变成了真正的委屈。

乌兰捡起夜明珠，放在架子上：“这也是他送的？比你父王帐里那些亮多了。”

阿茹娜不理她。

乌兰捏捏她的脸颊，笑道：“你父王已经同意了。”

阿茹娜瞬间扑到了乌兰怀里，欣喜地问：“真的？”

“宁帝给的多，你父王恨不得你现在就嫁过去呢！”

“父王真好！”

“但你两个哥哥不同意，乌日图和巴根觉得，先缓一缓。”

“他们怎么这么坏！”

看先喜后怒的女儿，乌兰摇摇头。

巴根和乌日图才是真正为她好，想让朔阳王出更多嫁妆，拉夏远到草原来，再不济，也将封地设在离草原近的地方。

不过，这个“好”，女儿也许并不需要。

“放心，你那两个哥哥说了不算！”乌兰轻抚女儿的头发。

“那就好。”阿茹娜松了口气。

知道联姻的事情稳了，她心中满足，开始照料起阿母的情绪来。

“那些部落怎么样了？”她问阿母。

“没怎么样，还是那样。”乌兰按按脑袋，摇了摇头，“算啦，你以为朔阳部真的能一统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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