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渊心中一动，随即问道：“是人吗？”

“人？”

吕翦眉头紧皱，有些不明觉厉。

北方四域的人再怎么少，那也有几千万，若是在别处，这么多的人都能组成一国的势力了，怎么也算不上缺吧？！

“对，是人！”

可古玉堂心中大骇，连忙点头道：“傲天不愧是古夫子，居然一语中的！”

“呵呵，过奖！”

郑渊微微一笑，继续道：“既然古兄能说出此缺，那大可下去，在众师面前畅谈一番！”

“这……”

古玉堂有些犹豫。

“古兄，做事瞻前顾后，优柔寡断，可不是成大事者所为哦！”郑渊微笑提醒。

“好！既然你这位夫子都这么说了，那古某也去露露脸！”

古玉堂拿起扇子往手上一拍，立刻有了决定。

下方的广场上，段鑫将自己的心中所想尽数都说了一遍。

从一开始的断断续续，到后面越说越流畅，这肉眼可见的变化，令周围学士和台前的三位师长，都暗自点头。

“三位师长，学生想说的就这些了。”

段鑫先是朝周围的学子拱手，接着朝上方行礼，目光灼灼的看着他们三人。

“不错，没想到北方学子中，居然也出了你这么一号人物！”鲁疾抚须一笑。

“虽说事实有所偏颇，但以你的阅历，能看出这么多的问题，已经是非常难得了！”王慈也给予肯定。

“多谢二位师长夸奖！”

段鑫表示谢意，最后又将目光放在了出题人邓方的身上。

作为行善好施，教化无数的老大儒。

邓方可是北方无数文士中共同的师长！

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拜在他的书院下学习，成为他的学子。

而段鑫也不例外！

像北方四域三年的春试，其书院就会开出十个名额，招纳一些有资质的读书人入学。

只可惜当初书院的名额不够，完全不轮到他所在的区域，故此只能抱憾。

如今进京，段鑫当面遇见心目中崇敬的师长，自然要拼尽全力，讨到他的欢喜与欣赏。

“不错，还有些见识！”

素以严厉著称的邓方点点头，表示肯定。

“多谢师长认可！”段鑫面露喜色。

“不过也仅此而已，你还没说到最重要的一点！”邓方沉声道。

“还请师长赐教！”

段鑫心头一凉，神态有些慌张了。

“赐教……此题是用来考你们的，若是老夫说了，那还有何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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