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口招了,她再怎么也没办法将这事情圆过去,只能抄起一只茶盏,朝着那丫鬟劈头盖脸砸过去,“混账东西,小小年纪便如此心肠歹毒,来人,拉出去,给我乱棍打死!”
当即便有婆子从外面进来把那丫鬟拉拽出去。
板子声很快在外面响起,伴着那丫鬟的惨叫声。
老夫人气咻咻看着徐西宁,“现在你满意了?”
徐西宁笑,“祖母,这儿还有一个作假的呢,怎么处置?她口口声声说,她毒害我是因为我母亲毒害了她的女儿,这经年的旧案,不妨今儿也审一审,春喜!”
徐西宁一声下去。
春喜立刻放狗。
吓得那婆子披头散发连声惨叫,“三小姐饶命,三小姐饶命,是老奴扯谎瞎说的,老奴的闺女不是夫人害死的,是她自己个不慎失足,跌了湖里淹死的。”
当年的旧事到底如何,徐西宁一点不知道。
但她绝不会让人污了母亲分毫名声。
“不是你害我你为何要认下那罪名?不光认下罪名,还要给我和我娘亲扣一头屎,心肠真是歹毒透顶。”凶狠的瞪了她一眼,徐西宁朝老夫人道:“祖母觉得该如何处置?”
那老婆子砰砰的给老夫人磕头。
“老夫人饶命,老夫人饶命啊。”
这老婆子,是老夫人自己个买通的,让她把罪名认下,给徐西宁和她娘泼一盆脏水杀一杀徐西宁的威风,然后把人打发到庄子上去。
等这一阵风声过了,再接回来。
哪成想,就……就成了现在这样。
老夫人忍着心肝疼,虚张声势,“谁让你冒名认罪的!”
“老奴知错了,老奴真的知错了!”给那婆子一万个胆子,她也不敢说是老夫人,只能不断的磕头不断的认罪。
老夫人叹一口气,“念在你在云阳侯府做事几十年的份上,饶你一条狗命,撵去庄子上!”
那老婆子正要谢恩。
徐西宁慢条斯理从衣袖口抽出一张宣纸。
正是她满大街撒的那清单。
傅筠眼皮狠狠一跳,攥着拳,眼底带着恨意看了徐西宁一眼,却不得不开口,“老夫人,这刁奴莫名其妙冒领罪名不说,还诬陷西宁母亲的清白,着实可恶,不杖毙,不以平众怒。”
徐西宁捏着那宣纸,就像是捏着傅筠的命门。
老夫人何尝不知傅筠为什么开口。
气的肝胆都要裂开,无可奈何,只能咽下这口气,怒喝,“拉出去,杖毙!”
那婆子大惊失色,“老夫人,老夫人您不能杖毙老奴啊,老奴可都是因为您……”
老夫人跟前的贴身嬷嬷眼疾手快堵住了她的嘴。
外面响起新一轮板子声。
徐西宁轻描淡写,“我记得,还有一个替罪羊丫鬟呢,她怎么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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