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编号,那编号从的是军中的编号,说句夸张的,这算半个将士了,按照律例,伤害将士是重罪。”
老夫人怒火中烧,“难道就由着它无故伤人?它伤的可是立了战功的傅世子!”
管家道:“不如,不如老奴去京兆尹府衙,请了管这些特训犬的衙役过来带走吧。”
“不行!”徐西媛立刻拒绝,“傅世子现在这般,怎么能让外人瞧见。”
老夫人太阳穴突突的跳。
这傅筠,怎么这般没用!
连个狗都降服不了。
不能请衙役,也不能射杀,难道就这么拖着?
一想到要把徐西宁再放出来,老夫人怄的头晕目眩的。
但也没得选。
只能咬着牙,“去把三小姐带过来。”
说完,自己转头回屋了。
她一眼都不想看到徐西宁。
管家得令,忙吩咐人去请徐西宁。
祠堂。
徐西宁和春喜被两个婆子十分粗暴的推搡进来。
“三小姐好好反省吧!”
砰。
将门关上。
外面落锁。
春喜回头看了一眼被关的严严实实的大门,掏掏索索,从袖子里掏出一只鸡腿,眼睛亮晶晶的举到徐西宁跟前,“小姐,吃。”
徐西宁震惊又忍俊不禁,“从哪弄的?”
春喜道:“小姐让奴婢去买火折子的时候,奴婢顺路买的。”
徐西宁呼撸春喜脑袋一把,“你吃吧,我不饿。”
春喜笑眼弯弯,掏掏索索——
嘿!
又掏出一只鸡腿。
“奴婢买了两个,咱俩一人一个。”
她眼睛那么亮。
徐西宁看着她,无法避免的想起原先在军中,她和战友深夜放哨时,半夜饿的肚子叽叽咕咕叫,战友从衣服里掏出白日里藏的馍。
就着腊月里的西北风,她俩一人一半,把那冻得梆硬的馍吃的精光。
徐西宁抿了下嘴唇,咽下嗓间的酸涩。
笑。
“春喜真好。”
接了那鸡腿,大大咬了一口。
春喜嘿嘿笑。
“是小姐好,以前小姐每次被罚了跪祠堂,奴婢都悄悄带着吃食呢,小姐总念着规矩不肯吃,要奴婢说,这规矩,她们根本就是给小姐自己一个人定的,怎么不见她们遵守规矩啊,一天到晚满嘴仁义道德,合着一个德没给自己留。”
现在好了。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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