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云淡的样子,让傅珩越发的疑惑这人到底是如何做到能转变这么大!
性子变了,连本事也跟着长了?
还是从前藏拙?
抽出一方棉手帕,傅珩没擦自己嘴边的血,倒是一方素白的棉手帕直接对向徐西宁脸颊处的那抹殷红血珠。
徐西宁没躲,只偏头垂眼,看着靠近过来的手帕。
傅珩的手停在徐西宁脸颊前不过发丝的距离,一顿。
那手帕没有落向徐西宁脸颊上的血迹。
仿佛只是途径一下,他收手,轻车熟路擦了自己嘴角的血,是似而非,“徐三小姐该不会说,你有解药吧?”
徐西宁看着傅珩,沉默了大概一个瞬息,倒是很认真的回答了他这个问题,“不好说,不过,我可以肯定,你眼下吃的所谓的解药也好缓解的药也罢,不过是饮鸩止渴。”
正说话,外面传来说话声。
是春喜和澄明的说话声。
跟着,澄明从外面进来。
一眼看到傅珩在马厩,澄明脸上闪过意外,双手合一,朝傅珩行了个佛礼,继而朝徐西宁道:“施主可是选好了?”
徐西宁从傅珩那禅房离开之后便直接去找了普元寺的方丈。
昨儿说好的香火钱,她封了五万两放到方丈面前,但和方丈求了一匹马,说是春喜喜欢。
方丈没多问,只让她随意来挑一匹。
徐西宁故意挑了一匹中下等的马,朝澄明笑嘻嘻的说:“这个马长得最俊,就它了。”
澄明看了一眼那马,笑道:“能被施主挑中,便是有缘。”
说着,澄明朝傅珩道:“师傅正找傅大公子呢,傅大公子怎么来这里了?”
“过来溜达,以为这里有偷马贼呢。”傅珩随口说了一句,将那擦过血的帕子收好,抬脚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正好方丈配给我的药丸要吃完了,我正打算找方丈再给我把把脉,看还能活几天呢。”
徐西宁眼皮子一跳,看向傅珩。
她若诊脉不错的话,傅珩中的毒,是琉倭国一种特有的毒药。
那毒药并不常见,莫说是我朝,便是在琉倭国本土都罕为人知。
她还是上一世的时候,在西北战场上,听一个捉到的细作交待事情的时候提起过一次。
普元寺方丈眼角眼红的瘢痕让这方丈和琉倭国特有的毒药荆棘沙连接起来。
而傅珩的病,竟然是方丈在瞧?
那给他吃的那饮鸩止渴的药丸也是方丈给的?
“施主?”澄明疑惑的看着徐西宁怔住的神情,“傅大公子已经走了,施主是有什么话要说吗?要贫僧将他叫住吗?”
徐西宁收了目光灿然一笑,“叫住他干什么,他又没你长得俊。”
澄明顿时一张脸涨红,但没忍住好奇,“那施主刚刚瞧着傅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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