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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立刻否认,“草民冤枉,大人明察。”
徐西宁不紧不慢道:“管家再多想一想是不是冤枉,清泉胡同,四十二号,一副珊瑚头面。”
管家一张喊冤的脸,登时像是被雷劈了一样,那惊愕的表情就僵在那里,震惊的看向徐西宁。
清泉胡同。
四十二号。
那里是朝中一位大官的外室住着的地方。
而他……
前几天。
睡了那个大官的外室。
管家心跳如雷,惶恐不安的吞咽嘴里干涸的唾沫。
徐西宁怎么知道的!
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上一世这件事被闹出来了。
就连徐西宁都听了一耳朵。
徐西宁偏头,对上他那震惊的表情,“想起来了吗?需要我再多说点什么提醒你吗?”
管家根本没有偷徐西宁的头面!
那珊瑚头面,是他自己买了送给那女人的。
可他怎么敢让徐西宁在这里多说。
不寒而栗,他如拨浪鼓般摇头,“不,不必,不必三小姐多说,老奴想起来了。”
他转头朝京兆尹磕头,“草民有罪,草民是偷了三小姐的东西!”
说及此,他一边磕头,一边想到刚刚衙役去捉拿他的时候,斩钉截铁的说官府办案靠的是证据,他们自然是有了证据才来拿人,登时心胆俱碎,狠狠打了个哆嗦。
该不会——
徐西宁已经说了什么了吧?
不然,京兆尹为什么让官差拿人?
他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惶惶凄凄,不敢抬头。
上面。
京兆尹:……
这人怎么不动了?该不会是磕头磕死过去了吧?
靠!
不要公堂碰瓷儿啊!
“来人!”京兆尹唯恐当堂死了一个影响自己一年的评估,赶紧喊人。
旁边,刚刚去捉拿管家的衙役立刻一嗓子,“在!”
吓得管家大腿一软,跪不住,直接瘫在地上。
徐西宁凉飕飕看他一眼,“敢问管家,吉庆堂的王掌柜,到底偷了你们云阳侯府什么东西?”
京兆尹正要吩咐衙役去把那管家拽起来呢,眼见那管家又有动静了,便作罢。
活着就行,活着就行。
啪的一拍惊堂木,京兆尹问:“说!到底偷了什么?”
今儿半上午的时候,云阳侯府的管家忽然来京兆尹府衙报官,说吉庆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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