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春喜带着人冲进来,抄家似的要搬走屋里摆放的花瓶屏风衣柜摆件的时候,云阳侯直接被气得一口气没上来——
也晕过去了。
云阳侯府人仰马翻。
春喜带着吉庆堂的伙计,热热闹闹把这些年他们小姐贴补来的东西搬走。
谁要敢拦着,春喜和元宝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
当然。
老夫人那里,徐西宁没动。
不是不搬,只是不到时候,不好落个不孝的名声。
从云阳侯府出来,徐西宁朝京兆尹作揖,“今日,多谢大人,若非大人在,西宁今日怕是难以周全。”
京兆尹笑道:“先前姑娘借特训犬,咱们便算熟悉了,何况今日本官来之前,发财找了本官一次,姑娘要谢就谢傅大少爷吧。”
傅珩?
京兆尹说笑两句,带着王婆子走了。
徐西宁领着春喜和那些从云阳侯府搬出来的东西,浩浩荡荡回吉庆堂。
一早就有吉庆堂的马车在云阳侯府门外守着。
东西一出来,一样一样装上马车,足足装了七大车。
直接引得路人疑惑,这到底怎么了?
这边疑惑才起,那边,从当铺得来的八卦就有模有样的传开了。
什么云阳侯在外的私生子大闹云阳侯府啊。
什么云阳侯想要私生子认祖归宗舍不得脸面要让私生子顶替徐西宁啊。
什么云阳侯府为了夺徐西宁手里的钱财陷害徐西宁不是云阳侯府亲生的啊。
什么徐西媛仗势欺人逼死人啊……
真真假假,一时间,几百个版本的流言在京都沸沸扬扬的传开。
镇宁侯府。
镇宁侯铁青着脸,指着傅筠鼻子骂,“你看看你招惹上的是什么人家!一天天的,满京都就看他家的笑话了,你偏偏还要将这样的女人弄回来做贵妾?”
傅筠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懊恼辩驳,“还不是徐西宁闹腾,若非徐西宁闹,也不至于如此。”
镇宁侯气的一摆手,“但凡你当时没有和徐西媛搅合,老老实实给我遵守婚约迎娶徐西宁,现在至于如此?我不管,我镇宁侯府诀不会要这样的贵妾。”
镇宁侯夫人也忙道:“徐西宁从府里搬走那么多东西,也不知道西媛明日过来,还能带多少嫁妆,若是带的少,真的没必要给她贵妾的身份,平白惹眼你将来的夫人,随便给她个妾室,她难道还敢说不?”
徐西媛肚子里可是有了孩子呢。
全京都的人都知道徐西媛怀了傅筠的孩子。
这种货色,除了进他们镇宁侯府的门,她别指望再嫁给旁人。
谁要这种别人穿过的破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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