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知道。”

李程深吸一口气：“你……算了，我现在也懒得和你演戏了，要不是你和夏诗，我想甩开路岳林派来的那些人还真不容易。”

说话间，他突然掏出一把枪，指着白芙。

“白芙，今天就是你的末日，没想到吧，我就是那个潜藏在情报局内部的间谍，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他放肆地大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观察白芙的表情。

他很期待白芙脸上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但在看完他的精彩表演后，白芙仅仅是眼皮跳了一下。

该配合你演出的我视而不见。

李程额头青筋暴动。

强装镇定？

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装！

李程拍了拍手：“出来吧，好好招待一下我们的客人。”

在他的呼唤下从杀手的车里忽然窜出来一群人，这些人一个个身形魁梧，目光如电，一看就是练家子。

白芙扫了一下，一共是六个人，数量是不多，但这些人并非等闲之辈，用灵视侦查后，她发现这些人里最菜的都解锁了进阶职业，最强的那个等级更是和李程一样，只是属性和生命值稍微差了一截。

“本来我为你准备了二十多个人，但你到处乱跑，导致最后我只能临时召来六个人，但对付你这些人也够了，没有那群疯子，你一个灵能祷师有什么用？”

李程哈哈大笑。

坐在车里的夏诗听到李程自爆后，眼睛里几乎要有火光喷出。

“为什么？”她大吼一声，“为什么要给真理会当狗？”

“为什么？无知的蠢货，我投靠真理会，至少能看清这个世界的真相，而你连自己在给谁当狗都不清楚，不对，你连自己是谁都没搞清楚！”

李程冷笑着看了夏诗一眼。

“白芙，你已经无处可逃了，如果你愿意主动坦白自己的真实身份，我可以让你在被送到会长手上前少吃点苦，如果你不愿意配合，那等待你的只有死路一条！”

和我比人多？

白芙摇了摇头：“接下来我准备给你变一个魔术，这个魔术叫做大变活人。”

李程忍不住笑了：“你不会以为你现在还有机会逃走吧，我身后这些人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变种人，他们不像那些普通杀手一样怕死，他们生来就是为了完成任务。”

他的声音很大，他的笑容也很灿烂，但在看到白芙的表情没有半点动摇后，他的心底还是不自觉地生出了一丝不安。

就在他迟疑是否要立刻开枪时，原野上忽然响起了汽车的轰鸣声。

嗯？

李程猛地扭过头去。

日落之处，红日之下，并排驶来五辆车。

五辆车依次停在四周，车门打开后，一个、两个、三个……数不清的玩家从车上跳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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