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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瑾屹和应珣是不一样的。
哪怕再怎么清楚原文的经过结局,薄瑾屹也始终是她信任依赖了许多年的哥哥。
“羡慕吗?伤心吗?”
“薄稚宁,你有什么资格伤心羡慕?”
“还有你穿成这样,是想勾引谁?应珣?他今天可不来!”
稚宁闻声回头。
不知什么时候,薄野顶着一头黄毛站在了她身后。
他同样穿了身西装,剪裁精致,平时高压锅炸过的头发输得一丝不苟。
少年的认真,足以显示出他对今天这场宴会的重视。
舞池中央的少女,是他期盼已久的亲姐姐。
此刻,薄野仍旧怀着恶意,恨不得把怨恨都发泄在稚宁身上。
稚宁知道薄琬乔因为她那疯子母亲受了很多苦。
可她难道不是受害者吗?
她同样是被利用的对象,也曾在这些年来多次被恶意伤害过。
甚至说如果没有系统,她一辈子都不会知道那个满嘴谩骂的女人,会是她的母亲。
薄野最讨厌稚宁这幅对他爱答不理的样子。
这和他幻想中她来哀求他的预期大相径庭。
手腕一疼,稚宁下意识挣扎,“你干什么,我不和你跳!”
“这可由不得你。”
开场舞接近尾声,许多人相继进入舞池。
舞曲变得欢快热烈。
腕骨被攥得生疼,稚宁挣脱不开,被迫跟上薄野的舞步。
生长期的少年,个子还不像他的哥哥那么高,却也比稚宁高出半个头。
他故意阔步快走,迫使稚宁不得不踩着高跟鞋小跑起来。
稚宁不住地反抗,“薄野你放开我!”
薄野突然揽住她的腰,俯身,低沉的语调冰冷像毒蛇,“所有人都看着呢,继续跟我对着干,你说这些人精会不会看出什么,比如……你是个假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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