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的。”
这话多少掺杂些言不由衷。
薄琬乔原以为稚宁点名要穿这条裙子,是要用苦肉计陷害她。
毕竟这衣服只经了她的手,而她们两个又分处利益的两边。
正常人都不会在这种场合,拿自己的声誉开玩笑。
那么只能是她故意设计稚宁。
可现在这情况,看清楚稚宁眼里的惊慌,稚宁明显不知道礼服有问题。
“哥哥,稚宁说,她说她是你最爱的妹妹,是这样吗?”
……
一场接风宴,热闹持续到了晚上。
男人们免不了借势拉结人脉,女人们则成堆,打麻将,打牌,闲话家常用软刀子抢夺利益。
稚宁早上没睡够,导致她午觉一觉睡到天黑。
人迷迷瞪瞪下楼,不知怎么的就被叫住。
几个富太太一见到稚宁,十分热情,拉着稚宁来到牌桌前。
稚宁当即预感不妙,借口想跑。
关于打牌,稚宁推脱抗拒极其不愿意。
今时不同往日,她瘪瘪的荷包里,早没有钱任由她像以前大手大脚挥霍。
而她牌技拙劣,必输无疑。
事实上,但凡需要动脑子玩的游戏,稚宁都不感兴趣。
废物一样的她,最喜欢躺平傻乐。
可她架不住富太太们七嘴八舌的邀请。
坐在座位上,稚宁的心已经开始痛了。
可能是听到了什么风声,以往多少会让着她点的富太太,这次下手毫不留情。
连输了三把,稚宁喉干舌燥,屁股冒烟只想螺旋升天。
同时后悔,以前为什么不好好学打牌?
刚才她又为什么不在房间里待着,非要出门!
第四把,倒霉透顶的稚宁不出意外又摸到一手烂牌。
烂到稚宁破罐子破摔,想闭眼出。
稚宁两眼发黑,崩溃得满嘴苦味,这是土的味道。
再输下去,她真要吃土了!
稚宁看着对面三个满面红光的富太太。
不由得怀疑,这些人是不是受到了薄瑾屹指使,用这种方式剥夺她荷包里仅剩的存粮?
太歹毒了!
天杀的被调换成假千金,又不是她愿意的!
稚宁在心中一遍遍诅咒薄瑾屹是无情资本家。
突然。
一杯牛奶放到了她面前。
“出这张。”
修长、骨相极好的手从背后伸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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