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不是,不放开也不是。
过了很久,稚宁才勉强找回思绪。
“抱歉,应珣哥哥,我、我只是听说你新得了一座小岛,想让游艇载你过去,不是故意要勾起你的伤心事。”
“应珣哥哥,对不起,我就是想让你知道有我在背后支持你,没别的意思……”
混乱颤抖的语调,昭示着稚宁的紧张。
应珣却没有任何迁怒稚宁的表现,“我知道,你刚才说过一遍了。”
他甚至笑了起来,仿佛这件事早已经过去,不再在意。
可应珣怎么可能不在意。
那是生他的母亲,母子间短暂相处的七年,是应珣这坎坷多舛的前半生中,美好记忆最集中的时候。
此后,狂风暴雨袭来,无人替他打伞。
应珣疯了一样夺权,甚至不惜以伤害最心爱的阮凝初为代价,目的就是替母亲报仇。
稚宁觉得,作为一名合格的未婚妻、深爱应珣的舔狗,这时候应该说点安慰的话。
她想了又想,空荡荡的脑子里实在没什么有用的存货。
又过了好一会。
“就是……有句话虽然老套,但我觉得挺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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