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住稚宁的手。
“去哪?”
“看星星。”
稚宁边走边问:“啊?现在?”
大白天的,哪有星星可看?
应珣反问:“你不是说星星一直在?”
游艇驶离岸边,稚宁和应珣站在甲板上,海鸥偶尔会从身边飞过。
而随着他们越发的往海洋中心驶去,海风变得大了起来。
发丝舞动,裙摆飘荡,游艇不期然大幅度摇晃起来。
又一次,浪花拍上游艇,溅起的海水驱散了歇脚的海鸟,也驱走了稚宁。
她倒吸凉气后退数步,缩着脖子,心有余悸。
应珣拿了饮料回来,“你怕水?”
“啊?没有啊。”
倒也不是怕水。
稚宁胆子小,怕高怕水,怕黑怕鬼,但这都是在极端情况下,比如站在悬崖上。
又比如现在,身处在一望无际看不到边的大海中央,面对着未知,害怕很正常。
应珣把饮料分给稚宁,“别逞强,害怕我们就回去。”
稚宁可不同意。
游艇牵扯出应夫人的死,这事已经给她敲响了警钟,她好不容易才圆了谎,现在离开,应珣肯定知道她送礼物是敷衍他了。
舔狗会干敷衍的事?
稚宁摇头,竭力抚去紧张,“有应珣哥哥在,我什么都不怕。”
应珣却什么都知道。
恐惧不是说掩盖就能掩盖的,她紧紧抓着护栏的反应说明了一切。
可是为什么?
有件事,应珣一直想不明白。
“薄稚宁,你喜欢我什么?”
就因为他随便的一句话,值得她这么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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