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向慈心里总有种不踏实的感觉,尤其在面对稚宁的时候。
有件事向慈辗转反侧思索过无数次,总也想不通。
——身为薄野的姐姐,薄稚宁救人就救人,为什么不以真面目示人?
不仅如此,事后还要急匆匆把青蛙玩偶服扔掉,生怕被人知道是她似的。
包括后来,薄野大张旗鼓地寻找他的青蛙公主,薄稚宁身为姐姐,和他住一起,关系紧密,不可能不知道。
她为什么不站出来?
是接受不了薄野对她异样的感情吗?
还是根本就什么都没察觉到?
向慈希望是后者,一切神不知鬼不觉。
这个问题,答案只有薄稚宁自己知道,而她向慈,或许一辈子要带着疑问。
因为她冒名顶替,永远也无法找到薄稚宁质问。
心里‘呼通呼通’极为不安,向慈回避着稚宁的目光,安慰自己,她其实是做了一件好事。
他们是亲姐弟啊,法律、纲常,都不允许他们在一起。
如果薄野知道他和真正喜欢的人永远也没办法在一起,他该会有多伤心?
她不忍心自己喜欢的人伤心。
她只是……好心替他圆一场梦。
一旁,应珣察觉到稚宁半天不说话,也回头望去,看到了薄野和向慈。
稚宁没见过向慈,应珣倒是认识。
他记得上次见向慈,是在商业街,稚宁给他挑礼物被自行车撞倒受伤那天。
他去接她,恰好见到向慈抱着一身脏兮兮的青蛙玩偶套装,从商业街跑出来,神色匆忙,青蛙套装上似乎还有血。
当时如果不是赶着去找稚宁,看在故交的份上,他说不定会停下来问上一问。
“要去打个招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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