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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没看见那画面,死老头脸都绿了,大骂薄野不肖,忒解气!”
“可能是年纪大了不经揍,那之后不久老头就突发脑淤血,三年了只剩一口气吊着,吃床上、拉床上,张嘴斜眼愣是没法说话,直流哈喇子!”
“你如果想去看他笑话,随时可以,现在你就是骂的再难听,他也只有听着受气的份!”
脑补着这样的画面,稚宁笑了声。
恶有恶报。
不过脑淤血全瘫的人居然能撑三年。
有钱就是好。
可也是吊着命活受罪了。
眼前,薄琬乔说完转而兴奋地拿过一件件衣服,在稚宁身上来回比划,拿不定主意让她先穿哪件好。
稚宁憋在心里的话不吐不快。
薄琬乔越是对她好,有些事她越是没法当做没发生。
“先别急,你听我说件事行吗?”
薄琬乔那叫一个言听计从,“行!怎么不行!你想跟我说什么?我去给你端杯饮料你慢慢说!”
“不用这么麻烦!”
稚宁拉住她,抿了抿唇。
“你怎么了?凭我们之间的关系,有话直说就好?你是不喜欢我给你准备的这些衣服吗?”
“不喜欢就丢掉,这些只是我觉得好看而已。”
稚宁摇头,“没有,我很喜欢。”
心一横,“是薄野这次受伤,生死未卜,事情和我有关!”
快速说完,又紧紧抿住了唇。
“你说什么?”
薄琬乔显然不知道。
稚宁手心泛起冷腻,如果薄琬乔知道她差点害死她亲弟弟,她还会像刚才那样对她那么好吗?
稚宁还是决定说实话。
“是我让他对付应珣,他才出的事。”
“他说他喜欢我,想追我,我真被他搞烦了,恰好那段时间应珣也缠了上来,我一个没忍住,就想出了让他和应珣自相残杀的法子。”
自相残杀都用上了,稚宁半点没藏自己的私心。
薄琬乔听完后问沉默了很久。
就在稚宁以为,她可以离开,再也不必踏足此处的时候,薄琬乔问:“恨他吗?”
稚宁回头,“有一部分,更多的是讨厌。”
薄琬乔点头,表示可以理解。
除此之外,并没有稚宁不愿见到的情绪。
什么都没有。
“你……不怪我?”
怪她什么?
薄琬乔浑然不在意,“那是他活该,出车祸断了腿是他技不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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