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橄榄枝,“不如这样,什么时候我身上伤好了,你什么时候和外面取得联系。”
“想要快点呼吸到外面的空气,就好好想想怎么取悦我。”
约莫是第一次约定在了新婚夜,薄瑾屹这段时间并没怎么动手动脚。
有时一整天下来,两人过分亲密的接触只有清晨的一个早安吻,薄瑾屹也没说荤话让稚宁难堪。
他表现出足够温柔的一面,虽然也有幼稚的一面,但多数时候都如同从前成熟稳重的兄长般,让稚宁有种回到了过去的错觉。
这天,天又下了雪,冬天已经降临,气温降得很低。
薄瑾屹索要完早安吻,气喘吁吁压在稚宁身上,“记得穿厚一些,再过一周就是婚礼了,别妄图用感冒躲过新婚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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