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秀。
“生十个?你没戏了,省省吧!”她忍不住就抛下了一句。
容秀顿时摸不着头脑,“这好端端的又怎么了,吃错了药吗?”
数辆马车缓缓的出现在营地外围那些军士的视线之中。
即便是和彭青山轮流驾车,连续不停的赶路也让厉溪治的神容极其的憔悴。
然而当他看到出来迎接的华沧溟时,他却是瞬间惊呆了。
这莫不是得了黑眼疾?
如此大的黑眼圈!
裴云蕖下了马车,只是看了华沧溟一眼,便声音微寒的说道,“沧溟兄乃是幽州重将,酒色易伤身,注意身子骨。”
华沧溟欲哭无泪,想要解释,裴云蕖却已经从他身边走了过去,冷淡吩咐道,“我和那人有要是相商,方圆三十丈之内,决不许有旁人。”
看着她径直朝着营区内里走去的身影,华沧溟背心已是一层冷汗。
这裴家二小姐果然和风传的一样很难相处。
“啪嗒”一声。
秦澜手中端着的一个木碗掉在了地上。
晏长寿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一名脸色有些蜡黄的少女,正在两名军士的指引下,走向一处密林间的营帐。
“谁?”他下意识的觉得那名少女的气场非同小可。
秦澜的嘴唇有些发颤,“裴…裴家二小姐,裴云蕖。她就是凝溪兄的生死之交?”
“裴…”晏长寿大脑一片空白,“大腿兄的大腿,大得捅破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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