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酒,美食,自然要用这种带着极度恐惧的尖叫声来佐餐。
否则这顿饭就没滋味了!
轻轻舔了舔自己越发红润的嘴唇,似在回忆刚刚品尝过的美食。
男人心中满是遗憾,这女人身上能吃的东西太少,一点都不饱,看来还是要继续努力寻找下一个目标了。
回去的路上,太初一直紧皱着眉头。
赵甜甜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家师傅如此凝重的表情:“发生了什么事么?”
太初轻轻摇头:“没有。”
以为太初是不想同自己讨论这事,赵甜甜索性闭口不言,却听太初继续说道:“我只是觉得应该发生点什么。”
那么特殊的味道,不出点事也太不正常了。
怎么就想不起来呢!
赵甜甜:“...”这不是没事找事么,如果你不是我师父,我一定会觉得你是贱的。
两人开车到家,星流刚好做好晚饭。
见太初回来,星流笑得眉眼弯弯:“初初!”
太初刚准备进院,就听见楼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赵甜甜下意识抬头,忍不住嘶了一声:“这是怎么了?”
只见二楼的走廊上,三个蝉蛹般的东西正在缓缓地蠕动。
听到赵甜甜的询问,一只手艰难地抓住二楼的走廊栏杆,拼命露出自己的脸。
赵甜甜的表情扭曲在一起:“这人是裴城远...么?”
真不是她脸盲,只是面前这男人除了大概的轮廓外,当真没有同裴城远相似的地方。
至少她记忆中裴城远,永远西装革履,脸上带着自诩矜贵的淡淡笑意。
至于面前这个...头发乱如草,脸色蜡黄,嘴唇干裂的男人。
...
好吧,若不是那一脸胡子茬,她都不是很确定这究竟是不是男人。
可除了裴家,家里应该也没有其他人了...吧!
为什么她什么都确认不了。
星流倒是回答得坦坦荡荡:“就是他,初初说要将他们留下来避难,我就把他们放在楼上了!”
赵甜甜:“...”她是不是听错了,放这个词能用在人身上么。
作为太初的徒弟,赵甜甜在星流这是有优待的。
星流歪头看着赵甜甜,片刻后,忽然用一种“我什么都懂”的语气肯定地说道:“他们影响你食欲了,等我把他们放回去。”
话音刚落,星流三两步便上了楼,抓住三人的腿,将人拖回了三楼的储藏室。
裴家三口已经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只用最后一点力气死死抓住栏杆。
但他们的力气根本没法同星流对抗,最终只能呜咽着被星流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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