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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良突然愣住,他好像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苏婉玉学了那么多门外语,以后想当老师是从什么开始?又是谁说的?
好像是去年,爸妈来魔都,苏婉玉陪着他们,回去之后就有这个说法。
从那以后,她的职业好像就确定下来,但老师真是她所愿吗?
“烤鳗鱼放了这么久,等下凉了容易变腥,雨霏你喜欢就多吃点。”
温超懂察言,会观色,顿感不妙,直接夹起烤鳗鱼往女朋友嘴里塞。
黄雨霏瞪大眼睛,嘴巴被堵得支支吾吾,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陆良长叹一声,拿起纸巾擦擦嘴:“你们慢慢吃,我先走了。”
“陆总,您慢走。”
望着陆良离去,温超心中大石落下,黄雨霏眼神不善:“大超,你是想死吗?”
温超一脸忿忿,十分硬气:“吃你的烤鳗鱼,没事屁话别太多,差点被你害死。”
他知道四国语言天才是谁,那天,陆良病重,他还亲眼见证修罗场的发生。
虽然后续他被调到私募,又外派东京,但从陆老板的表情来看,应该还有后遗症。
“陆总,有故事?”黄雨霏眼前一亮,突然闻到八卦的味道。
“你想知道?”温超瞪了一眼。
黄雨霏一脸幽怨,又瞪了回去,哀声叹道:“想,但不能想,你最好也别跟我说。”
温超今年才27岁,年薪跟职务齐飞,主要是得益于陆良的信任。
她深知,信任只要背叛一次,就会彻底崩塌,也会变得廉价。
“懂事。”温超笑眯眯,近朱则赤,突然有几分像陆良。
“大超,你是真的想死了,吃我一招砂锅大的铁拳。”
另外一边,陆良没有回去,在街上闲逛欣赏六本木的俊男靓女,及老美大兵。
他调出伦敦时间,看了一眼,给苏婉玉打去电话:“最近怎么样?还会痛吗?”
“早就不痛了,一直在做产后训练呢,已经瘦回120斤。”
苏婉玉听说月底陆良要过来,喜笑颜开:“过段时间,你看看就知道了。”
陆良笑着调侃:“别练的太猛,小心把我闺女的粮仓都给练没了。”
苏婉玉顿时不吭声,憋了很久,闷闷回应:“大色狼。”
两人交谈了几句,基本都是苏婉玉在分享奶娃的日常。直到陆良要结束通话,听筒传来轻柔的声音:“我想你了。”
“很快又可以见面了。”
腹胀就跟姨妈一样,每个月都有几天。
今晚没了,我再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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