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大河村五里就可以说话。记得把房租给结了。”
我抛下这句话,起身离开房间,出门后,贴心地帮她把房门带好,免得泄了春光。
越是燕子,其实越是重视身体的隐秘。
上来就脱的,那不叫燕子,叫鸡。
等到包玉芹来房门叫我去吃晚饭的时候,隔壁房门大开,已经收拾得整齐。
见我往里看,包玉芹说:“刚找我结了房租走了,说是以前厂里的姐姐给介绍了个包吃住的活儿。”
包玉芹的声音沙哑,眼睛红肿得厉害,说话的时候,不时还会抽一抽鼻子。
这是刚才哭得很了,估计得明天才能缓过来。
不过,她没说发现男人尸体的情况,我也就没问。
晚餐依旧丰盛,炒腊肉、小炸鱼、汤、凉拌笋、吊子汤,温好的小烧也不缺。
包玉芹还是守在旁边看我吃饭,只是这回什么话都没有。
直到我吃饱喝得,她才问了一句,“今晚我家那口子还会再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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