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上一丝活气,才能讨命斩生。”
我沾了杯中酒液,往纸人头上一弹。
纸人倏地弹起,落到包厢门上方,手中纸刀微微颤动。
“叫你的人进来搏一搏吧,没准能弄死我,赢过这一盘。”
银裙女人紧紧闭着嘴,一副坚决不会出声的样子。
可是出不出声,可由不得她。
我在她后颈轻轻一拍,她便应手出声,“再来一箱酒!”
包厢房几乎在同时被重重撞开。
一个满脸横肉的平头男人闯进来,举起手中喷子就要开火。
银裙女人眼睛瞪得溜圆。
门上的纸人飘落到男人的后脖子上,举刀就刺。
小小的纸刀,可能连他的肌肉脂肪都刺不透,可刀一刺入皮肤,男人就腿一软,直接跪倒,然后脸朝地咣当一下摔了个结实。
纸人旋即飘回茶几上,无需支撑扶持就稳稳当当地站住,支着染血的一对纸刀,血染的豆眼盯盯看着银裙女人。
我拍了拍银裙女人光滑圆润的肩头,“你也可以选择不告诉他这件事情,三天后它会讨了你的命。你活,还是你们老菩萨活,你自己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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