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说:“下午四点十八分,你准备三斤小米和一只公鸡,再找九个二十到三十之间的男人,亲戚朋友都可以,只不要属鸡的。今天不要给你儿子吃东西喝水,提前一小时给他洗干净头脸。今天你不用过来帮忙了,专心做准备吧。”
包玉芹一一应下,收拾东西小跑着回家。
这一天来问诊的人越发少了,只有九家,其中三家还不是骨灰选灵的受害者,到了下午两点就没人再来了。
我就告诉妇女主任和那两个联防队员明天不用再过来帮忙了,每人又给他们封了五百块钱的红包,既是答谢,也用来洗因果。
将三人打发走,离着给何强兵解决问题的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我也不急着先做准备,照旧放了王杰的歌,躺在窗边躺椅上,享受热洋洋的冬日光芒。
刚躺了没多大会儿,就听到了院子里有脚步声向诊室接近。
这脚步声急促沉重,透着股子愤怒焦躁。
听声闻心意。
这人不是来问诊,而是来找麻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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