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一口猪头肉,轻轻一跃,便跳到我的衣兜里。
出了房间,就见院子里停了一辆大切诺基,没有熄火。
先出来那四人围着车子打转跑个不停,却就是不上车。
鲁得胜跑了两圈,又转头瞪我,“走啊,等死啊!”
我扔了根烟到嘴里,点着抽了两口,上前拉开车门。
四人便挤上车子。
鲁得胜亲自开车,坐到驾驶位上,把着方向盘,目视前方,两眼瞪得溜圆。
我坐在副驾驶位上,给鲁得胜上了根烟,又帮他点上,然后给后面三个也散了烟,才说:“这家伙也没什么本事嘛,几枪就打死了,这么搞是不是太过了?”
鲁得胜瞪了我一眼,说:“你懂个屁,这小子阴着呢,要不然邵先生也不会中了他的招,被雷子拉去。要不然来之前,蒋大师也不会反复叮嘱我们,不踩点,不试探,直接杀过来,进门不说话,立刻开枪,就是怕我们中他的阴招。这回能这么顺利,是多亏了蒋大师的指点。回去之后,都特么乖乖听蒋大师安排,让怎么干就怎么干,别特么的自己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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