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男人逛了一会儿,就进了对面包玉芹的院子。
这是留下来监视我的,确保我这三天不会出院子。
这叫守神定形,双方都定住三天,确保不会再施新手段斗法。
我笑了笑,一掂手上皮包,放弃原本出去闲逛的念头,转回屋里。
如果不是需要,其实我更喜欢呆在屋里,放着自己喜欢的歌,躺在躺椅上,享受着冬日的温煦阳光,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可以一整天都不动弹。
行走江湖,游走四方,说起来挺吸引人,但实际上却是令人疲惫且厌倦。
如同无根浮萍般漂泊,无论走到哪里都是过客,会不可避免的感觉孤单寂寞。
中午是何强兵来给我送的饭。
这是包玉芹吩咐的。
她还在医院陪着何芳兵,却依旧没忘了管我饭这事。
炒羊脸、酒酿丸子、清蒸鲳鱼,依旧有烫好的小烧。
味道比包玉芹做得好得多。
何强兵真是挺有做厨师的天赋,我都忍不住想劝他去开个饭馆得了。
等我吃完饭,何强兵才说:“家里来个两个短租,一看就是混社会的,就租三天,我看他们总是有一个人站在窗户那往这边看,要不要我找人收拾了?”
“不用管他们,三天之后他们就走了。”
“我姐还是那样,她什么时候能好?”
“耐心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下午的时候,来了一家问诊的。
家里女人半夜出去上厕所,回来就精神不振,整天睡不醒,睡着了还一个劲地说着谁都听不懂的梦话,醒了自己却一点印象都没有。
依套路检查后,又问了问情况,确认是夜游失魂。
成年人失魂很少见,除非是受到惊吓或者阴害。
这家女人是耳后有暗青,鼻翼干燥,唇色深,是典型的受到阴害。
他们只是普通人家,丈夫是公交司机,自己在百货大楼包了两节柜台卖鞋子,孩子在上高中。
这样的人家受到阴害,不太可能是图财,那多数就是有纠纷。
民间通常的阴害手段,不外就是那么几种,都是粗糙浅薄,不需要查明对症,用总解法就可以解决。
简单处理之后,女人恢复清醒,得了孝敬三百元,又卖了个二百块的护身平安坠给她压命,防止阴害。
晚饭依旧是何强兵送来的。
酱骨头,小炒菜芯,回锅肉,番茄柿子汤。
味道依旧很好。
我就对何强兵说:“你这几天有时间去一趟法林寺,想拜到哪个大师门下,就给他拍张照片,脸要拍清楚,拿回来给我。”
何强兵说:“谁都可以吗?方丈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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