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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刻翻墙出院,沿着山路边侧树林急行,找了个视线隐蔽的大拐弯处伏下来,等车至转弯放缓速度,且前后都被山路拐弯遮蔽,便冲出借着牵丝的辅助,追到车旁,伸手拉开车门,挤进后排座上。
刘爱军正搂着那艳星上下其手,生啃大咬,看到我进来,立刻把艳星推到一边,伸手就往兜里掏。
我微笑道:“半年不见,萧老板好生风光啊。”
那个肉弹艳星一声不吭地歪倒没了动静。
刘爱军大吃了一惊,下意识先看向司机。
司机稳稳开着车,仿佛没有听到任何动静。
刘爱军这才转头,略有些激动地问:“周先生,你怎么来了?”
我道:“你心虚什么?”
刘爱军愕然道:“周先生,这话怎么说的?”
我说:“你是千门正传出身,有八风不动功传承在身,不应该表现出这么明显的情绪。刚才我进车的时候,遇乱不惊,不动声色,才是真正的你。”
刘爱军哈哈一笑,道:“我现在是大马出生的华商萧在藩,投资赚钱的高手,情绪容易波动,喜怒不藏。既然扮了这个身份,那就得时时刻刻都注意保持,否则很容易在小处漏马脚。八风不动,既可藏于九地之下,也可翱于九天之上。”
我卷起衣袖,伸手到他面前,手掌朝上摊开,然后翻过朝下,再翻转过来,掌心便多了把小刀,“你是不是以为这个主意是我给邵卫江出的,将来出了事我一定会给你们兜底擦屁股?还是说你觉自己本事够大,最后能把事都推到邵卫江和我头上?”
这是当初在火车上相遇后,他留给我的那柄小刀。
千门正传弟子的戒法刀。
行走江湖,设局套财,难免会有走眼撞见真佛的时候。
拿出戒法刀,自废功夫,哪怕真佛也不会再多计较,能够保住一条命。
他当时想用刀切指自废,被我拦下,将戒法刀奉给我,就等于是把性命寄托在我这里,用此来表明诚意。
我现在把刀亮出来,就是要跟他清账。
法刀在前,生死一言。
“再问一句,你心虚什么?”
这句话问的不只是心虚。
答不上,立马就要见血。
刘爱军坐直身子,叠手抱拳举于鼻前,紧盯着戒法刀,道:“好叫老神仙知,装局翻戏全靠倒脱鞋,不闻风头雷雨,就见老神仙驾,怕是搭扣出了鼓了,把点醒了攒,见颜色托空吃硬口,反倒不好抽撇儿。”
我又问:“怎么又不虚了?”
刘爱军保持姿势不变,额角有一滴汗珠落下,道:“打马走穴全靠掌穴的点,见了老神面,透了光井自是不虚。”
我冷笑道:“老相道过底,入行十三年,一直只做活水小局,不惹三座山,没见过大世面。当年入门第一训,贪字下面跪三天。小省儿演道儿腥到底,咬簧不咬水火,全套的里腥钢,把我当骑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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