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阿谀奉承,事实上敢说他茶难喝的都是他亲近的徒弟以及过世的秦老太爷,嫌弃过不止一次。
阿黛抿着嘴唇细细感受,“喝的时候是没什么味道,不过到后面有点甜。”
听禅大师听得心头怒放,殷勤道:“小丫头和我一样,有品,要不要再来一杯?”
说着又要给阿黛倒茶,秦豫抬手阻止,催促他:“时候不早了。”
听禅大师泄气,瞪着秦豫:“催催催,一天天就知道催,急得跟催命一样。”
秦豫不说话,周遭静寂,阿黛也不由屏住呼吸,秦豫的气场比听禅大师强上许多,他就坐在那里,不像客人,倒像屋主人。
半响,听禅大师败下阵来。
“算了,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没想到有一天,老道我也是为生活委屈了自己,小丫头,你把手放上来吧。”
听禅心想,早点完工早点休息,省得秦家小子死盯着他,真要把他盯出一个窟窿去,也省得到嘴的钱飞了。
阿黛忙将手放到桌上,手心摊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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