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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谨目光犹如利刃,直直刺向沈月:“藏头藏尾的鼠辈,怎能令人信任,”
“你不会,若你不信,你就不会囤积棉衣药材送到边疆。”沈月莞尔一笑,杏眸上挑:“殿下,我是来帮你的。”
“不便透露身份是家师叮嘱,我出世,只为殿下而来。”
她有意说得含糊,这几年道人成为各府的座上宾,而神出鬼没的隐世道人更是不少,
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
有了得道道人之徒这个身份,不仅能解释她的诡异先知,还能让朱谨断了查身份的念头,
“居安跟您打个赌,等寒潮来,朱轩禹不仅不会救灾,反而会趁机削弱边疆的兵力,”
朱谨沉默,心中隐隐已经有了答案,太子这几年越发贪图享乐,骄奢淫逸,对与他亲近的官员暗暗打压。
见朱谨不语,沈月执起酒壶替自己倒了一杯,遥遥敬道:“居安敬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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