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也去了那个偏殿,县主不解释一下吗?”
这就忍不住发难了?
定远王妃有这个空闲时间,不如想想一会儿这个事儿怎么圆,毕竟所有的痕迹都是定远王府的!
大局已定,今天这事儿的结果无非就两种,
要么是定远王府的手伸得太长,竟然渗透进宫中,算计后妃,亦或是柳思思承认是她幽会,秽乱后宫,
无论哪一种,她都乐得见闻。
沈月心中嗤笑,毫不闪避地回望过去,红唇扬起一抹明媚的浅笑:“听定远王妃话中意思,是惋惜里面的人不是本县主?”
定远王妃没想到沈月会这么直接地将这件事儿点在明面上,被沈月怼得一噎,
感受着周围似有似无看热闹的目光,她定了定神,揪着帕子冷笑:“县主这嘴倒是不饶人,本王妃不过是想弄清楚事情始末,县主先去了偏殿,后便发生了此等丑闻,若县主非说此事与你毫无关系,恐怕说不通。”
“呵!”沈月忍不住嗤笑出声,
定远王妃还真是将她当做眼中钉肉中刺一般,设计不成又开始倒打一耙,想将此事推在自己身上,污蔑她设计了柳思思。
该说不说,定远王妃这招倒是目前最好的法子,能同时摘出定远王府和柳思思,
可自己能让她如愿吗?
“本县主为何要同你解释?”
柳眉轻挑,沈月瞥了定远王妃一眼,淡漠道:“皇后娘娘还在这儿呢,轮得到王妃来审问吗?还是说王妃自认为比我大钺的皇后娘娘身份更为尊贵?”
沈月咬死了身份不接招,定远王妃一时间也拿她不得,
望了眼上首装傻的沐倾雪,她一口郁气堵在喉间上不去下不来,
心中暗骂沐倾雪翅膀硬了,她负气走到沐倾雪左下方坐下,冷眸死死盯着沈月,恨不得用眼神将沈月射杀。
殿内死一般的寂静,
在座都是夫人都浸淫内宅多年,对这些阴私手段并不陌生,
从一开始的丫鬟说漏了嘴,到后面的抓奸,不用想也知道是个局。这会儿见定远王妃咄咄逼人地逼问沈月去向,几乎都猜到了事情始末,
定远王妃不满安乐县主以色惑人,吊着陛下,为了给自家女儿清除障碍,特地布局想让人毁了安乐县主清白,让安乐县主在京都贵夫人面前名誉扫地,绝了安乐县主再入宫中的可能。
可不知何方出了岔子,与人苟合的人不是安乐县主沈月,而是皇帝陛下新纳进宫中的柳嫔,
相熟的夫人互相使了个眼色,全然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后宅日子千篇一律,能看好戏,众人都不会放过,一个个宁愿挨挤在一起,也要装傻留在殿中。
殿中泾渭分明分成四波,
盛气凌人的定远王妃,怡然自得的沈月,看热闹的夫人,以及面无血色的昌平伯女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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