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额头上。
也许是他的动作太大,商晚晚迷迷糊糊的听到他在打电话给家庭医生。
“马上过来,我太太病了,正在发烧。我量了温度,三十八度九了。”
商晚晚伸手艰难的扯掉额头上的毛巾,用干涩嘶哑的声音道。
“霍东铭,我不要看医生,不要打针。”
她不能吃药打针,更不能让医生来。
“你病了,不叫医生不行。”
他走到床前,将试图挣扎起来的她摁回了床上。
“我不要——”
商晚晚努力的喘气,声音虚弱无力。
“你叫医生来,我们的婚就离定了。”
霍东铭原本柔和的脸部线条瞬间崩紧。
不知好歹的女人,他忙到半夜回来侍候生病的她,她竟然这样不知好歹。
“商晚晚,我们之间的婚姻由得你说了算吗?”
她算哪根葱?
商晚晚揪着床单,艰难的爬将起来。
她眼中泛着红血丝,面色苍白。
“如果不是你告诉我,我父亲股票套现的事是真的,我又怎么会找他对质。我不找他对质,就不会害他二次中风进急救室。我不想见到你,你出去吧。”
她回来不久陈瑶就打电话告诉她这个噩耗,商晚晚想赶去医院,被陈瑶阻止,说她来了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
商晚晚一时承受不了这个打击,加上淋了雨,便病倒了。
“我不要医生,不要吃药,我的死活也不要你管。你要叫医生,我们就离婚,滚,滚出去——”
霍东铭额头青筋暴跳,这个女人甩锅的本事也长进了。
“随你的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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