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对不起,她只会警铃大作。
要不就是闯了弥天大祸,要不就是要谋害她且已经成功了。
她下意识看向已经喝了一些的咖啡。
不会是下毒了吧?
就在此时,少年臭着一张脸,耻辱的说:“我昨天不该对你那个态度,不该骗你说我对花粉过敏。”
那副被逼无奈的屈辱模样,让别人看见还以为她这个后妈威逼利诱养子,她怕他下一步计划着什么,于是笑着表示接受:“还以为是什么呢,昨天的事我没有放在心上。”
“我知道了小慕不愿意我碰家里的东西,我以后不碰就是了。”
简厌说这话是为了给他顺毛,却在此刻的佟怀慕耳朵里却是赤裸裸的嘲讽。
他仿佛被放在容器里的蛐蛐,被拨弄触须挑衅,不但要强压着自己的怒气、憋着不发,而且只能更加压低自己的身躯。
进一步道歉,“我怎么可能不愿意让你碰,佟家的东西都随便你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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