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吗?”
“非常明显,从公证处出来,您的心情就一直很愉快。”
李立很少见佟董这么开心。
他记得佟董结婚那天也和平时一样,怎么签了个合同就乐成这样?
这份合同是佟瑞晓自己去办的,没让他经手,他并不知道内容。想来比较私密。
他真想斗胆问一句,是不是办完了离婚?
毕竟查出自己老婆底子的那天,他这位老板的脸色不太妙。
话到嘴边,一想今天没去民政局,就立刻咽回肚子里。
差点说了不该说的话。
“我能问一句,佟董和太太遇到了什么高兴的事吗?”
李立话点到好处,并不深入。属于老板愿意答就搭理两句,不愿意答也可以说‘没什么’敷衍过去的简单话题。
因为熟悉佟瑞晓的性格,知道他在意**,很多时候都不愿意多说,所以问的有边界。
“相当于你站在桥上眺望对岸的人,在得知天气预报说雾蒙蒙的环境很有可能变得天朗气清,心情会变得很愉快。”
李立抱歉地笑笑:“佟董说的太深奥,我没有听懂。”
佟瑞晓不再回答,只是好心情的闭上眼小憩。
他本身就没想让谁懂。
自己的心情别人怎么能体会呢?
他站在桥这端,眺望桥另一端的简厌。希望少一些碍眼的云雾,看到真实的爱人,也希望爱人能看到真正的自己。
……
“简厌,你做那么多甜点,是喜欢甜吗?”
晚上,简厌给佟怀慕讲完题。他将错的重写一遍,做题时忽然问她。
简厌想着原主的喜好,“我喜欢甜的,小时候最喜欢的就是别人给的糖果。”
其实她自己还好,没有什么嗜好。
非得说的喜欢话,她喜欢的是制作甜点的过程,和绘画是一个道理,都是将天马星空的幻想播种在荒芜的现实中。
她享受它们生根发芽的过程,仿佛自己创造出一整个世界。
一个治愈一切都过程。
佟怀慕睁大眼睛,他从她的字句里挖到星星点点的共鸣,艰难地问:“你小的时候也没有糖?”
她笑着回忆,“奢侈品。”
她的处境和原主也差不多少,都没有爱,当然没有人给糖吃。
在一个极度重男轻女的家庭,所有人都在关心天赐哭了没,谁会在乎招娣的是死是活?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但招娣不会哭。
她早就失去成为一个人的权力,从小就被一句句“长姐如母”“女孩要什么要”规束着,开口也要不到糖。
哪怕只比弟弟大两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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