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他有意无意扫了一眼林婠婠,语气轻佻,“以死明志?真死了,别人只会说你以德报怨,羞愤自裁!”
林婠婠整个人高度紧绷,根本没有丝毫反应。
傅羿安掠到她身侧,一把擒住了她的手腕,冷声吩咐,“给我!”
男人的粗粝的指腹触碰到她,她悚然一惊松开了手,金簪啪的一声掉落在地。
她双腿因长时间的站立,早已僵麻,身子忽地一软,一个没站稳就差点摔了下去,还好她离凳子近,跌坐在了座椅上。
他总算来了!
这一刻,她觉得很委屈,险些落下泪来。
尽管知晓他不会对自己置身事外,可同时又对自己只能依附于他的行为感到鄙夷。
傅羿安转过身来,神情寡淡,“母亲,人言易辨,人心难测,审案这种事情,还是让儿子代劳吧。”
卢王妃摸了摸鬓角,沉吟:“我也是气坏了,以为你林表妹真的有失检点......”
房嬷嬷附和道:“主要是证据确凿,王妃也是迫不得已。”
“证据确凿?依嬷嬷之言,若有哪个宵小偷了太后的凤印,就可以统领我大夏王朝吗?”傅羿安压根不拿正眼看她,漫不经心道,“不如大夏的律法,你来定!”
对上傅羿安阴恻恻的目光,房嬷嬷一阵发怵,哪敢再辨,“奴婢僭越了!”
赵妙元眼看着傅羿安给林婠婠撑腰,一张锦帕几乎揉成了一团,脸色肉眼可见地难看起来!
傅羿安睨了一眼顾公子,便开口问话,“敢问是谁让你借宿在凤鸣山的?你住哪间厢房,住了多久?亦或凤鸣山庄每日所食用的膳食有何特别?”
顾姓男子脸色逐渐苍白,抖成了筛子,求助似的看了一眼赵妙元,吞吞吐吐道:“自然是庄主点头同意我住下的,我大概住了十来天,就正好碰上了山匪,我住在南厢房,每日膳食并无特别。”
傅羿安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只道:“呵!如此,你也见过凤鸣山庄主哦?他有何特别。”
顾姓男子皱眉,“见过,他平易近人,待人宽厚。”
傅羿安冷嗤一声,转身看向那老妪,扬声喝斥:“你来回答!”
史婆子吓得瑟瑟发抖,几乎要哭出来,“凤鸣山庄是围屋,不分东西南北,没有南厢房,因庄主信奉黄老学说,庄上之人从不食牛肉!凤鸣山庄主常年戴着面具,从不以真容人示,但他的声音庄子里的人都熟悉......”
傅羿安抬手,“有请凤鸣山庄庄主!”
史婆子面如死灰,知道大势已去,再也无力回天。
很快,一道身着白色着银丝绣祥云的身影出现了大门,来人正是凤鸣山庄主宋泊简,他戴着半面银丝面具,气质矜贵出尘,不似凡人。
林婠婠隐隐觉得他的眼眸有些熟悉,只是始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他。
宋泊简一进来,余光瞥见史老婆子,眉宇微皱,上前同卢王妃问过安后,缓缓开口,“来的路上,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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